“啊?他们真敢谋害姐夫不成?”
“谋害倒不至于,他们又不傻,但是夏王找种种借口留住姐夫一段时间倒是肯定的。”
“为啥?”嬴无名有些不明白。
“还能为啥,那个所谓的通商条约呗。这里面事儿太多了,夏王看得可比世子深的多,务必要弄个明白,这么好的机会,他才不会错过。”
不过,江凡没说,更重要的是,那个短发麻衣人才是他心底的刺……
不久,二人在路边找了个酒肆,坐在棚子下休息。
天色尚早,不到膳时,酒肆中只有一名食客独自小酌。
“一壶绿蚁,两碗热茶,十斤羊肉。马匹也要上好的黄豆料。”
“好咧!”店小二痛快的答应一声。
江凡坐在木凳上大大伸了个懒腰:“骑马真是累,哪里有坐车舒服。”
忽然那戴着斗笠的食客开口:“坐车也要有好马夫才舒服。”
江凡好像并不意外,哈哈笑道:“我那马夫可是世间最贵的马夫。”
那人道:“能为您赶车,才是他的荣幸。”
嬴无名看看两人有点发愣。
而此时,那名食客却起身走到近前,单膝跪倒:“南宫信,拜见主上。”
江凡笑笑:“起来吧,没外人。”
南宫信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激动的面孔。
“公子,你可想死我了。”
江凡顿时翻白眼:“行了行了,别肉麻,你知道我烦这个,起来坐。”
嬴无名看愣了,看着江凡指指南宫信:“你的人?”
南宫希抱拳道:“在下南宫信,乃公子马夫。”
嬴无名敲敲脑壳:“我记得,在太白居见过你。”
南宫信赞道:“兄台好记性,只是一面便记住了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