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吃完一个蛋挞,拍拍手:“迭戈,多烤些,我拿去送人。”
“好!”迭戈满口答应。
所以当天傍晚,陶府就收到了香气扑鼻的且还有余温的糕点,松软香甜的西式糕点一下子便俘获了陶府老少的心。老人喜欢它们的松软可口,小孩子喜欢它们的香甜绵软。连极少吃甜品的陶老太爷都每样吃了一个。
陶源把最后一口蛋挞放进嘴里,咽下后才说:“霁表哥整日在家捣鼓好吃的,我们什么时候去他家做客啊,不知道会用什么来招待我们呢。”
他这一说,连十六岁的陶渝都有些心动:“上次表哥送来的菜你吃着了,觉得怎么样?”
陶源舔舔唇:“我就喝了点开水白菜的汤,吃了一盏佛跳墙、一个烧鸡腿、两块红烧肉,只能用四个形容:人间至味!”
“就知道吃独食,有好吃的也不叫我,白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了。”陶渝忍不住翻弟弟白眼。
“那能怪我吗?是你自己不在家的。而且哥哥你不是要做端方君子吗?怎么能为这点身外物如此责备我?”陶源瞪大眼,控诉兄长。
“孔夫子说‘食色性也’,我不过是遵循本性罢了。”陶渝面不红心不跳。
“好了,还是想办法去表哥家做客吧。或者问问祖母,霖哥儿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我们给他送去,顺便就去了,表哥少不得要留我们用饭。”陶源说。
“你不去书院上课了?”陶渝斜睨他。
“待旬休日再去啊。我们一起去。”陶源怂恿兄长。
陶渝想了想:“再说吧,要是没事,咱们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