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是我自己糊涂,走错了厕所,白挨一顿打也是应该的。”
打发走如蒙大赦的警卫,郑金水抱着冰袋陷入了思索。
“林枫肯定是想对常河下手了。”
郑金水用屁股一想,就猜出了林枫的目的,常河跟东海接壤,又有珍贵的煤炭能源,现在林枫已经跟京都撕破脸,不可能不对常河动心思。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
但这却让郑金水犯了难,他心里还是更倾向于以前那种状态,自己继续做常河市长,享受东海的回扣,但归根结底又还是大夏的官员,两边都有退路和前程。
如果林枫要吃掉常河,那自己就不可避免地要公开站队,以后没办法再舒舒服服地骑墙了。
说句实话,郑金水觉得真要干起来,东海那点人连重装部队的一个冲锋都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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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虽然叼,但是京都可是有个神仙呐!
不管结果如何,反正只要打仗了就没好事,郑金水可不想打仗。
准确的说他们这样的人最厌恶的就是战争,就是暴力。
因为战争会引发的变数太多,也太大,战争几乎可以说是唯一一种能从根本上动摇他们阶级的事物。
谁也不知道打起来会发生什么。
正当老郑愁眉苦脸琢磨着怎么游说一下林枫,争取继续保持这种互利互惠的状态时,监察部门的人又来了。
“郑市长,你醒……诶,你脸怎么肿成这样?”
郑金水尴尬地捂了捂被警卫铁拳揍出来的红肿,小声道:“没,没什么,上厕所摔了一跤。”
几人面面相觑,你家厕所这么牛逼?
“咳咳,现在可以谈谈关于大沙镇煤矿的事了吗?”
领头的人干咳一声,把话题拉回正常频道。
郑金水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突然又反应了过来:嗯?我的林枫贤侄天下无敌,老子还用怕你们这帮小卡拉米?
老郑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义正言辞道:
“我郑金水清清白白做人,一生都在致力于建设一个更加美好的常河,我在大沙镇煤矿承包这件事里那可是一百个公平公正,经过严格审批才承包出去的!一定是有小人嫉恨我才恶意中伤,我要和他当面对质,如果事实证明这是诬陷,我要求你们彻查诬告者的真正目的!”
郑金水越说越激动,踩着凳子以手指天,大吼道:“决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郑金水与罪恶不共戴天!”
几人再次面面相觑:谁给他的勇气讲这种话?怎么摔了一跤还把脑子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