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想了想,道:“嗯……一根雷管。”
嗡——
白逸空洞了。
林恩点了点头,道:“是三岁时候的礼物,好像是祖父在几十年前从鬼子那里缴获的,觉得很有纪念意义就传了下来, 上面还刻着祖父的名字呢。”
杨琳盯道:“哪去了?”
“炸了。”
“怎么炸的?”
“塞我爸的油箱里面炸的。”
“……”
杨琳地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就翻开了沙发,从下面摸出了一根锈的不成样子的管状物,犹疑道:
“是不是这一根?”
白逸:“(((;???;)))!!”
林恩飞快地用力地点头,小手抓了过来,认真地看了看,随即又摇了摇头。
“妈你别诓我,这根是您十岁送我的,不是我炸的那一只,我之所以记得很清楚是因为这根真的有点火装置,您那会还给我演示了一遍的。”
杨琳犹疑道:“我怎么演示的?”
林恩呼了一口气,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左右看了看,然后从旁边啪地一下拔出了连着大彩电的电线,然后把正负两根线仔细地捏出来,把它裹在雷管的正负两极之上,随即拿起插销,道:
“就是这样,因为可以用电线引爆,所以您当时教我,如果遇到特殊情况的话,就可以把插头像这样插到插座上通电,然后就会……”
咔哒——
林恩把插销插了进去。
白逸:“哇呀呀(ΩДΩ)!!!”
林恩一怔,道:“没炸?”
旁边的杨琳瞪着眼睛,摁着自己胆颤的胸脯,随手把刚才被她眼疾手快掰断的连接着插座的线头丢到一边。
她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复杂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单纯虎头虎脑这一点来说,确实像我妈妈养出来的儿子。”
白逸(((;???;)))地已经裂开了。
为什么只从这一点上就感觉相信了啊!!
这真的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