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继续说着:“而且部落里除了他们一伙兽,任何兽人都不得随意外出,根本无法向外界报信。”
“我的小妹就是被他们生生折辱而死,阿爹去找他们要说法,却被一口咬死,阿娘受不了也跟着阿爹死了,我们家就剩下我一个,要不是看我身强体壮能干许多活,我也早就死掉了……”白宁一脸的屈辱。
妘彩彩继续看着那群兽:“现在这群兽里,有毒牙的亲友或者也帮着毒牙干坏事的兽吗?”
白宁一顿,立刻说道:“有一个,不过那个是个雌性。”
“她不止一次帮着毒牙它们殴打驯服来到部落的小雌性们,有时候还会主动拐带落单小雌性回部落……”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雌性不安地往后挪动,生怕被其他兽给揪出来。
妘彩彩的眼神立刻落在了她的身上。妘彩彩指着那名中年雌性,对白宁下令道:“把她带过来。”白宁起身,几步走到那名雌性面前,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拖拽到了妘彩彩面前。
中年雌性惊恐地看着妘彩彩,不断地哀求着:“神女饶命!神女饶命啊!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妘彩彩冷冷地看着她:“逼迫?那你就好好说说怎么逼迫的?”
中年雌性眼睛咕噜咕噜转个不停,显然是极为心虚:“我不帮首领……呃毒牙的话,他们就要杀了我!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