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燚又苦笑道:“不怕你笑话,最危险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折在这里了。我那亲兵营正,跟了我快十年,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汉子,居然,居然他妈的死在这个小码头。。。老子都替他不值!”
孙燚捂着脸,用力的揉了几下,像是用力过猛,松开手来,眼睛周围红了一圈。
:“大夏全部的军事力量都在陆地上,没有海防的力量。也就不能保护往来大夏商船的利益。长期以往,这海商也就没了活路。”徐月新皱了皱眉头。
:“侯爷,如果是这样,林大人肯定比我们早预料到这种结果,可是不曾听说过他对此有什么提议啊,这不像是他的为官风格。”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孙燚突然发现徐月新这番话背后藏着自己之前没有想到过的问题,是啊,林城友可不是一个庸官,如果舞阳海运有这么大的潜在隐患,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什么事都不做。
徐月新忽然又问道:“侯爷,马正庸的死,您觉得会不会另有蹊跷?他是因为蓄意陷害林大人而死,还是因为隐瞒舞阳城血案真相而死?这两者间,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会不会有我们没有觉察的联系?”
挠了挠头,孙燚总觉得似乎有那么灵光一现,却又抓不住。
门外一个亲兵进来:“大帅,余大人同宋大人求见。”
:“让他们进来。”
孙燚猛地看向徐月新:“一会儿我探探这两位大人的口风,你注意配合观察。”
:“嗯,明白。”徐月新点了点头。
两位大人亲自提了一些滋补品,一番司空见惯的嘘寒问暖,才开始步入正题。
几日前,余光中听说孙燚身受重伤,差点没把自己吓死,马正庸死在舞阳的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要是骁勇侯也在这里出了事,自己这别说官位不保,这性命也是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