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郎中,你看那边那个老头,是稽密司最老的刑讯老手,现在稽密司负责刑讯的那些家伙,都是他的徒子徒孙。稽密司的手段,相信你也听过,落在他们手里,没听过说能扛过去的。”
:“你真想试试自己肉体的坚硬?还是现在就与我合作,这样,至少不会再你的女人面前丢了自己的形象。我保证,我能救你的女人。我孙燚孙阿蛮说出来的承诺,从来不会食言。”
陆郎中一辈子就不曾信过什么人,又哪里会被孙燚这三言两语说服,他知道自己必死,自己的女人,也难有好下场。索性闭上眼,扭过头去,不发一言。
老齐穿着一件很奇怪的皮兜,皮兜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口袋,口袋里插着各种工具,有的小巧细致,有的粗犷粗糙,才靠过来,一股死气沉沉的腥臭味不仅仅往鼻子里钻,似乎还往皮肤里钻。
:“你和他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这位可不是一般人,我好久没有动手了,你让开点,别碍着我的手艺。”老齐看上去全身充满斗志,眼神炙热,熊熊燃烧,快活的不得了。
孙燚退后两步,不放心,又交代道:“别玩死了?我要他张嘴。”
:“放心。想死都难。”老齐一身叮铃咣当 ,兴致勃勃,
陆郎中眼睛暴突,死死盯着躺在面前的女子,牙齿咬的咯咯响,脸色红紫,额上,脖颈身上每一根青筋都剧烈的颤动扭曲鼓涨,却依然忍受不住抽筋吸髓的痛苦,从鼻子和嗓子眼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声。
孙燚和李砚坐在门口,听着屋子里的动静,泰然自若。
晨光映的眼睛一阵刺疼,孙燚双手搭在额上:“小白哥呢?”
李砚眼睛都眯的看不见缝隙:“不知道,回来后说有事,一转眼就不见了。”
:“还有什么事比审讯还重要。”孙燚喃喃自语道。
两人突然同时转头,彼此对视一眼,李砚目露疑光:“昨晚他去追人,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是啊,昨晚他回来就感觉他表情有些古怪,我还以为是我抓到了人,他有些不好意思呢,看来不是。”孙燚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等他回来就知道了。先撬开这个人的口。”李砚打了一个哈欠,两个人又是通宵未眠,神情都有些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