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说笑了,我赵谦也就是为陛下办事的一个小人物而已,什么朝堂新贵。侯爷说笑了没说笑了。那侯爷是。。。。?”赵谦坐在孙燚对面的椅子上,身子微微向前欠了一欠。
孙燚啜了口茶,把茶碗放在一边,拂拂袖子:“赵大人,这一身朝服穿起来可真威风。”
:“啊,这不是下了朝,高尚书有事和我商议了一会,我才刚刚进了家门,听闻侯爷来访,未来得及更衣。唐突了,唐突了。”赵谦脸上的肌肉笑的都在打颤。
:“赵大人,我是一个武夫,没有什么花花肠子,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我今日呢,就是来问问,刘四喜的事,大人是准备怎么解决呢?”孙燚一挑眼,直勾勾的盯着赵谦。
眼神锐利,杀意弥漫,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冰冷起来。
赵谦眼角狂跳,果然来了,果然来了。果然瞒不过去。
:“侯爷!下官罪该万死。下官没有约束好自己的外甥,是下官的错,下官开始并不知情,是侯爷去了平武城后,才知道此事,有心想去找侯爷解释一二,又怕扰了侯爷过节的好心情。”赵谦双腿颤颤,差点就要跪到地上。
孙燚垂眼,看着赵谦身子几乎要滑落椅子,膝盖颤颤巍巍,嘴角挑起一抹鄙夷,毫不掩饰。
:“陛下婚期将至,万事皆该为此让步,我今日想问问赵大人,此事可否了了?”
赵谦看见孙燚眼底深处那一抹狠厉,心肝一阵乱跳,忙不迭道,:“了了,了了。侯爷,我那外甥做了错事,多亏侯爷手下留情,没把事情闹大,在下感恩不尽,感恩不尽。此事肯定了了,了了。”
:“行!赵大人给我孙燚面子,那我孙燚就谢谢赵大人抬举。”
:“不过希望赵大人真正把这件事从心里了了,毕竟我孙燚为大夏掌管二十万专横跋扈桀骜不驯的边军,平日管教他们就够我操劳了,可不希望再有此等事件发生。”
孙燚言语中浓浓的威胁之意,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沉甸甸的压迫感。
:“明白明白,下官明白。”赵谦又哪里听不出孙燚赤裸裸的威胁。
只是这家伙凶名在外,做事又喜欢直来直去,不会也不屑于拐弯抹角,这种性子,好对付,也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