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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威胁张陆离?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自己想想,一个杀了三十年人的大帅,会被你威胁?啊?会吗?”黄鹤惊怒,握笔的手抖个不停。
:“黄山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怎么,你怎么能把事情想的这么简单啊?你的聪明劲呢?你,你是不是这些年被钱,被虚名蒙了眼?”
黄山松被黄鹤这么怒骂,脸色也变得难看,阴沉着脸,眼神阴鸷:“不光是边军,望都城内这些大人们,哪个没有拿了我们的好处?我要是有事,谁也没有好下场!”
黄鹤深深呼吸数次,才压抑住自己的怒火:“现在不是田地的事,也不是钱的事,现在是朝臣勾结军队,这是谋反之罪,叛国之罪!你想不明白?
你真的以为花钱给了边军,就能高枕无忧?”
:“就你现在说的话,做的事,任何一个人去举报你,都能获得朝廷的宽恕,甚至还能升官,你知道吗?你到底,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钱和权,孰轻孰重?”
:“杀了你,怎么定案,还不是随便人写?”
:“是与非,重要吗?”
黄鹤丢下颤抖的笔,一把揪住黄山松的衣领,眼睛红的像是滴血:“你现在立刻去,把所有田地都放出去,算是无主之地给县里都行!
你必须从土地问题里脱身,你主动交了田地,即使有事情牵扯到你,你也能脱身,这样才不会把边军牵扯进来。你给老子记住!千万不要牵扯边军!否则,没有任何人能救的了你!”
:“父亲,我这多少年的心血,才有今天这样的家业,你一句话,就要我丢了?”黄山松也急了,双手握拳在书桌上用力一顿。
:“我不!我就不信!有这么多人敢与我一起死!”
黄鹤脸色惨白,抓住黄山松衣领的手无力的松开,自己缓缓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失神般自言自语的:“完了,完了,黄家完了。”
:“父亲,你相信我,我们不会有事的!”黄山松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