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子听孙燚这样说,赞同的点点头:“嗯,你说的对”
这一群年轻兄弟一路走来,大柱子的变化最小,无论何时,他都还是那个憨厚可靠的大哥,无私的陪伴在这些孩子身边,不争不抢,不惹事,不怕事。
林全栋端着两杯茶进来,一杯给了孙燚,一杯给了大柱子。
孙燚端着茶杯,身子靠在椅子背上,身体放松,很疲惫的样子。:“柱子哥,舞阳城的战报到了,舞阳城拿下来了。听风旗,血旗军在水阳镇和黑甲骑打了一场,双方都伤亡惨重,黑甲骑退兵了。”
:“听风旗伤亡如何?”
:“伤亡上千人,小柱子没事。血旗军伤亡比较厉害,死伤三四千吧,据说是李砚带着人赶到,才没有造成更严重的损失。”
:“李砚靠得住,有他在,你也不用太担心。”大柱子听闻小柱子没事,放下心来。他这个弟弟,从来不是个安分的主。
孙燚喝了几口茶,放下杯子:“李砚写信来,倒不是战场上的事,他现在找我要人去接管湘水和舞阳,我去哪里给他找人啊。刘惜军屁股拍一拍就走了,一大摊子事丢下来不管了,打仗我还行,这治理当地,我这水平,算个啥。。。”
:“江白求见孙将军。”话音未落,江白就大步流星的走进来,鼻子动了动:“茶不错,小林子,给我沏一杯来。”
:“小白哥,你最近忙什么去了,好些日子没见到你?”孙燚随口问。
江白坐下:“我安排人去金陵,协助咱们的护国公刘惜军大人,免得那家伙死在金陵我还不知道。啊哈,几天不见你,你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
孙燚一脸哀怨地看着江白,撇撇嘴,不想回答的样子。
:“啊,明白了,心有余力不足是吧?呵呵,我那里还有李平平给我的老参,要不要给你点。”江白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的眼圈乌黑,精神比孙燚也好不到哪里去。
孙燚无语的望着脸色焦黄的江白,心里明白刘惜军这一走,江白心里有多大的压力,背地里又做了多少工作,偏偏还当做没事人一样。
:“咱刘国公走到哪里了?该到安庆了吧?路上还顺利?”孙燚打起精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