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涛越说越生气,怒不可遏地道:“咱娘一开始就是个普通的受寒,哪怕是你们找赤脚医生看看,她都不至于到最后救不回来!我到家的时候,炕头的玉米面饼子都跟石头一样硬!
她身边别说是热水了,就是凉水都没有!刘水荣,你今天还好意思来找我,我告诉你,上次如果不是以为你真的受了重伤,我早就把你的腿踹折了!
你今天居然好意思来找我!还有你,王秀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常对我娘做了什么?就你俩这样的畜牲,还跑来找我要钱!
今天你们从这里滚回去,以后再敢让我看见你们,就算是这个小兔崽子,我也一样绝不留情!”
刘水荣的嘴巴动了好几下,脸色以难看地厉害。
王秀菊听他的话又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气的咬牙切齿。
“刘水涛,当初咱娘生病死了,也有你的责任!你不是她的儿子吗?谁让你不在家里?当初我就说过……”
“你他娘的放屁!你不就是惦记着我化工厂的工作让给刘水荣吗?就他这样的,你觉得人家能看的上他?王秀菊,就算我也有责任,你们今天三个人跑过来干什么?
是想让我替我娘替天行道?还是想跑过来跟我要钱?你跟我什么关系?还跑到这里来闹事!我告诉你们,以后不管是你们三个,还是其他的兄弟姐妹,我见一个打一个!
我刘水涛没有你们这样的大哥大嫂!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如果见了面,那就是仇人!不想被踹断腿,就赶紧给我滚蛋!”
对于这对冷血的大哥大嫂,从母亲去世的那天起,他就已经彻底跟他们断绝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