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吃到了肚子上不去也下不来,卡在中间那多难受。
苏灿看着李大嫂道:“你把她们全都吓走了。”
“大妹子,我就是看不惯她们那副样子。其实每家的男人那可都是好人,就是这媳妇全都是五湖四海来的,有的那脾气是真的小家子气。”
苏灿笑笑:“所以有些事情不用那么较真,一只兔子虽说被她抢走了,最后进的不还是我们军人的肚子里吗?”
其实她对那只兔子并不怎么计较,毕竟这里不是农村,但凡是能来到这里的人,不论多少都是对这个国家有贡献的人。
就算是那个杨大嫂自私了一些,但她也守在这里没有回老家。
尤其是听到李大嫂说,她们这些家属这几年在这里开荒搞建设,每个人都是真正付出过的人。
一只野兔才到哪儿?
“小苏呀,你可真不愧是陆团长的媳妇。这思想境界就是跟我们不一样。”
苏灿笑笑:“哪有什么境界,说到底咱们不都是女人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嗯,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倒是敞亮多了。”李大嫂说着站起来:“哎哟,饿死我了,我先给咱俩热两个饼子去。”
李大嫂前脚刚走,苏灿就看到女军医陈枚带着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孩子径直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家属院在营地的西边,跟部队是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