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失算了各家的三千二百万块钱就打水漂,双方不得互怪,说白了就是一场赌博。
完全像在电话里商量的那样,所以黄老板边说没问题了,边把三千二百万块钱支票递给刘老板。
交接完毕,刘老板和黄老板才各人上各人的车,由秘书兼司机开车去县矿产局。
“那小子还没来,不会真像黄老板说的那样不敢来了吧!”在县矿产局大院下车,四处扫一眼大院停满了,赶来看热闹投资商的各种车辆。
仍看不见二来的那辆奔驰S豪车,刘老板就对刚刚从车上下来的黄老板逗趣说道。
“时间还没到,也许人家路头远,还在赶来的路上呢!”黄老板说,在他的心里是多么希望,何二来那匹黑马最好不要赶来。
换一句话说何二来最好不是一匹黑马,而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穷小子。那豪车是租借来的,跑路就不再来了。
这样他就可以和刘老板,平分县重晶石矿业公司那块肥肉,也可以像之前一样凭实力竞选新一任商会会长。
要是何二来真是一匹黑马,又能及时赶了来,还能拿得出比他和刘老板准备好的,六千四百万现金支票还多的话。
那他不但不能与刘老板平分了县重晶石矿业公司不算,还会白白损失二千二百万块钱。
一旦白白损失了二千二百万块钱,别说竞选新一届商会会长了,恐怕他的公司都会变得一蹶不振,最后举步维艰,面临着倒闭的危险。
其实刘老板的想法和黄老板的想法是一样的,他也担心一旦何二来真是一匹黑马。
这样一来全县商界将会面临着重新洗牌的尴尬地步,所以刘老板接嘴说:“但愿是那小子还在赶来的路上吧,走我们进会议室等他!”
“行,去会议等他!”黄老板心照不宣说,说完了就刘老板有说有笑去了矿产局会议室。
张光明答应给二来六千万块钱的转账,还叫他到就近的银行去。
因此二来调转车头就回了县城,路上他想六千万块钱不一定稳妥。
是,他还有一千七百万的现金存折卡,可是他只带得六百万的一张存折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