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打断他:“有伱说话的份吗?”
“啊这……”
贡桑诺尔布心说,你斩杀了善坤,咱们不是一伙的吗?
怎么如此喜怒无常?
怪不得世人都怕他。
其实赵传薪原本不打算帮贡桑诺尔布的忙,弄死善坤。但他临时又起了个念头,贡桑诺尔布或许还有用。
赵传薪朝乌尔图木集勾勾手指头:“过来,把我斧子擦干净。”
乌尔图木集硬着头皮上前,伸出袖子,擦拭赵传薪扛在肩上的灰色切割者。
但是上面有许多孔洞,血已经渗入其中,只能擦干净表面。
赵传薪又对贡桑诺尔布说:“派人去书斋,将河原操子给我捉来,顺便将你藏匿的其余日本间谍统统带来。”
贡桑诺尔布为难道:“其余教习,已经南下去往京城,一人双马,怕是难以追得上。”
他又看看在地上还没爬出去十米,却依旧在坚持的巴布扎布:“你,你不是叫他去寻河原操子吗?”
赵传薪点上烟,也不说话,静静看着他。
贡桑诺尔布一咬牙:“来人,去捉河原操子。”
而赵传薪,捻动擒龙戒,对准了巴布扎布。
巴布扎布正爬着呢,忽然身体打着旋倒退,这让他大惊失色:“不,不,我就快抓住她了……”
赵传薪将他丢在地上后,他再次向前爬去。
贡桑诺尔布喃喃道:“他疯了,他疯了……”
赵传薪脚尖一挑,被士兵丢在地上的一把金钩步枪被勾到了半空,赵传薪随手抓住,娴熟的拉栓,对准巴布扎布的脚掌。
砰……
“啊……”
砰……
“啊……”
就这,还向前爬呢。
赵传薪抬起枪口,对准一棵大树开枪。
砰。
树枝折断,恰好落在巴布扎布前头。
巴布扎布伸手去扒拉碍事的树枝。
赵传薪继续开枪。
砰。
又一根树枝折断。
众人见他用枪已臻化境,堪称是出神入化,无不咋舌。
赵传薪将枪放空,随手丢开,又勾起了一杆。
朝巴布扎布支撑地面的肩膀射去。
砰。
巴布扎布惨叫一声,连爬也爬不动了。
这下,在场众人纷纷掩面,不忍猝睹。
赵传薪见他们反应,摘掉面罩龇牙道:“是不是很好玩?”
没人敢说话。
赵传薪语气变得森森然:“他连一个几岁的娃娃都能下得去手,现在你们觉得残忍了?”
众人默然。
此时,跑着去抓河原操子的侍卫回来了。
河原操子很胖,脸很大,她脸上没有血色,原本整齐盘起的发髻,此时业已散乱开,还在不断地挣扎着。
两个瘦弱的侍卫费好大力气,才能拖动她,累的满头大汗。
赵传薪静静地等着,等他们将人带到,这才挥挥手。
侍卫如释重负退下。
河原操子看着赵传薪和满地的尸体吓坏了。
“你就是河原操子?”
“不,不,我不是……”
在场的男人见河原操子虽然胖,但细皮嫩肉白白净净,此时又是“花容”失色,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思。
可赵传薪却倒转金钩步的枪托,朝河原操子的脸砸了过去。
河原操子被砸的仰倒在地,吐出一颗牙齿,可见这一下又多狠。
她惨叫一声,而那边的女学生们也跟着惊呼出声。
尤其是金淑贞,竟然还高呼:“不要……”
赵传薪豁然回头,朝金淑贞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金淑贞看着他惊恐的摇头。
远处的金晋大急,就要往前冲,却被后面的百姓一把抱住。
这会儿你敢上前,不要命啦?
赵传薪见金淑贞不动,一转擒龙戒,金淑贞飞了过来。
“真艮啊!”
赵传薪将金淑贞随手丢在一旁:“好好看着日本间谍的下场,希望你后半生能一直因此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