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剪下一块肉你就该嚎了。”
剪完所有可能引起疼痛的指甲,赵传薪说:“你站起来试试。”
古丽扎尔尝试一下:“真不痛了……”
“呵呵,再送一套日常护理套装。”
弯头指甲剪,挖耳勺。
都是他手工制作的小玩意儿。
古丽扎尔从来不道谢。
或许没那个概念。
赵传薪看看手表,起身说:“我要出去撒点种子,你睡吧。”
“不……”古丽扎尔赶忙穿上拖鞋:“我跟你一起。”
赵传薪也不理她,往外走。
古丽扎尔穿的棉拖鞋太大,不是走,是蹚。
路过餐厅,众人见两人衣衫整齐,原来什么都没发生呀。
出门后,外面遍地黄沙。
古丽扎尔走了几步,沙子就灌进拖鞋里。
她倒掉,走两步再倒,却紧追不舍。
赵传薪驻足,等她靠近,微微屈身,右手后抄,将她按到背上。
他背后,古丽扎尔在他耳边说:“给我讲故事吧。”
沙漠星空很亮,或许是因为没有太多因素分散注意力,让人更有抬头欲望的缘故。。
赵传薪看了看天上的繁星,边走边说:“给你讲个黄皮子讨封的故事吧。”
他声音低沉,配合沙漠里呜呜的风,等说到了:“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明显的,背上的古丽扎尔打了个哆嗦。
故事讲完,古丽扎尔心有余悸,促狭心起,她故意捏着嗓子,在赵传薪耳边吹气:“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赵传薪:“CanyouspeakEnglish?”
古丽扎尔:“啊?”
赵传薪哈哈一笑:“你看,有黄皮子这样问你,你这样回它,直接就破解了。”
古丽扎尔也跟着笑,觉得沙漠的夜风格外痛快。
赵传薪去暖棚拿了种子,发现古丽扎尔一点都不怕臭液的味道。
他戴上泥抹子手套,踩上缥缈旅者,说:“你抓紧了我。”
他的手就从古丽扎尔屁股上挪开,狂奔的同时,反向操作,细化沙土。
三个来回,他粉化出一条五米宽,二十多米长的通道。
然后撒种子。
撒完后,第四趟粉化。
反向操作的时候,沙地会翻滚,恰好将种子埋没。
古丽扎尔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感受风驰电掣的快感。
“不能撒太多,万一活不了就糟糕了。”
他又洋洋洒洒的将臭液倒入这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