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回过神,神情凝重:“这不是长老议会的计划,你被克洛骗了。”
“嘶……”倒吸口气的轮到巴巴托德。
“我怀疑其中有斯图恩氏族在捣乱……没你事了。”
安南一副想起什么的模样,留下浮现震撼,疯狂脑内风暴的巴巴托德,和玛莉亚离开地牢。
其实安南是可以在最后和巴巴托德说其实是在骗他,不过巴巴托德可能承受不住打击而疯掉。
他又没怎么得罪自己,还把法鲁送给了自己,没必要做的太绝……
从地牢出来,安南兵分两路:他把羊皮纸拿给议员长,玛莉亚去找被控制起来的巴巴托德的族人,有罪的论罪,无罪的打为平民。
他们享了那么多福,也该承担代价了。
……
安南来到休息室的时候,议员长正和自己下棋。
不对,他在和法杖下棋。
“议员长大人,法杖前辈……”安南相继问候。
议员长先是落子,抬起头:“你在和它说话?”
“怎么了?”安南眨了眨眼。
“你为什么觉得一根法杖会说话?”
“呃……”
安南有着迟疑,那天休息厅发生的事至今都透着古怪,而且法杖到现在也没有说话。
他找了个借口:“因为我听吟游诗人说过这样一個故事,传奇使用的东西会沾染上灵性。您是传奇法师,您使用的法杖肯定也很聪明……”
议员长笑了笑,没再为难安南:“你会下棋吗?”
“不会。”安南老实摇头。
他看奥尔梅多和大姐下过“骑士棋”,规则也算了解,没什么意思……
骑士棋听名字很有趣,但是纯粹的博弈游戏,前期两方各自摆棋,终局时对峙,看谁的战略眼光更好,旗子最多,还不如军棋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