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炎一语点破，随即又补充道，“鸿蒙初开，天道造物，从一生下来天道便赋予了万物生灵以生存的能力，蕴藏于血脉之中，彰显于道则之间……”

“然而，随着天道造物越来越多，似乎就有些粗制滥造了，后来者往往不及先前，以至于人类出现的时候，竟然没有被赋予一种能力！但也恰恰是因为如此，弱小的人类才拥有了无限可能！”

“因为没有，所以才能有；因为空白，所以才拥有无尽绚烂的可能……”

彼时，张智舜突然似有深意地看着江南，大瞳里套着小瞳，精光闪烁，“人皇血脉的精彩之路还很长，你不过是初窥门径而已，还当克勤克俭，切莫沾沾自喜！”

突然，江南有一种被教训了的感觉，很久远，很熟悉，也很温暖……

“多谢外公，我一定谨记于心！”

江南神情郑重地说道。

“哈哈哈！好！”

张智舜不由得大喜，“你既然认了我这个外公，那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便也能告诉你了……”

“什么事情？”

不知怎地，江南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别紧张嘛，一家人，彼此帮助那不是应该的么！”

张智舜笑呵呵地说道，“我承认，这件事有风险，但还是值得一试！”

“你说吧！”

江南撇嘴说道。

张智舜道：“我们准备如此如此……”

“猎杀神族我倒是有兴趣……不过另外一件事干系甚大，你真的能做到？”

江南表示怀疑。

“该来的终究要来，能提前预备一下，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更何况，如果我不这样做，最多再有五十年，我必然身死道消！”

张智舜十分无奈地说道，满脸都是情非得已。

“嗯……希望你真的可以！”

江南由衷地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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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

张智舜目光灼灼。

“那好，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