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主手下留情。”
乐厚急忙叫了一声,却已经来不及了。
林震南两眼突出,口鼻涌血,身体被绑在柱子上不停的抽搐。
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余沧海。
嵩山派弟子都感到有些不寒而栗,都以为这是恨。
乐厚冲到了跟前,看着已经死掉的林震南,连忙问道:“辟邪剑谱的下落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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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沧海捂着自己右耳朵满脸的阴沉和愤怒。
“他根本没说,他故意骗我向前,就是要咬我这一口,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余沧海气的牙痒痒。
乐厚看着余沧海向外流着鲜血的右耳朵心里有些理解,但却也空落落的咯噔一下。
闹了那么久,白忙活一场。
辟邪剑谱的下落就这样随着林震南的死彻底消失了。
他回去怎么向左师兄交差呀?
乐厚急的没有办法。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乐厚急的团团转。
余沧海却叹了口气。
“我虽杀了他,可这件事也怪不了我。到时咱们小瞧了他,他确实是个硬骨头,刚才并不是受不了刑罚才求饶,就是为了挑拨离间,为了引我向前咬我这一口报仇。”
“太保也不要太着急了,把这件事情告诉盟主,左盟主一定会体谅咱们的。”
“我看这林震南说的也对,他们家未必有什么辟邪剑谱,若真有这么厉害的武功,又怎么会被咱们逼到这样的地步?”
乐厚心情不好,却不想听余沧海说这些话。
“余观主,刚才林震南真的没有说辟邪剑谱的下落吗?”
余沧海立刻不高兴了。
“乐太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余沧海吗?”
“刚才我们不就已经知道了,就是林震南在挑拨离间吗?”
“我们就坦坦荡荡,并不想去听他说什么悄悄话,也是乐太保,你非让我去的呀!”
“到现在你也看到了,我的耳朵险些被他咬了下来,他哪里是要为了活命就说出辟邪剑谱秘密的样子?”
“言而总之,我余沧海问心无愧!”
余沧海将手一甩,背过身,背着手,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脸的不快。
矮小的身躯倒真显露了几分气度,让人看着也心里沉甸甸的起来。
乐厚连忙笑着赔礼道歉。
“余观主莫怪,莫怪。不是我怀疑你,是我办砸了事情,失了方寸,但我绝对没有恶意,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余沧海却说道:“我也不怪你。”
“今天帮着左盟主来找辟邪剑法杀了这王家满门,也算是回报了左盟主一些恩情,剩下未能还的清的,等日后再报。”
“嵩山派若有需要一纸书信送到我清城派,任凭驱使。”
“我们下山本来就是寻仇的,是他们林家的人要踩我们青城派的牌匾,如今林震南已经死了,我们下山的目的也达到了。”
“既然如此,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日再会吧。”
“余观主,余观主……”
乐厚跟在后面挽留,余沧海却根本不做理会。
他说着没生气,但看着还是生气了。
嵩山派弟子都有些为难。
看来这青城派的掌门确实是不高兴了。
有心想要拦一拦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拦,只能任凭余沧海向外走。
“青城派的人跟我走,咱们回青城山!”
“师父,这王家的金银咱们不要了?”
有弟子不开眼问了一句。
啪!
余沧海直接响亮的甩了他一个大耳光,打的他面颊红肿。
“走!”
一个个青城派弟子噤若寒蝉,不敢多说。
只能遗憾失落,垂头丧气的跟着余沧海离开。
本来以为这次出来能发大财的。
事实上也确实能发大财。
金刀王家,多么豪奢的家庭,府中的金银堆成小山,就这样白白放弃了。
青城派的弟子们都感到非常心痛。
林震南夫妇两个也已经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