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和实验室没什么关系。”楚晋茗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和善，瑞安轻咳一声“我得交代清楚啊，不然你不就弄糊涂了。”

“我的记忆是在十七年前开始的，啊，你不知道异种没有身体的衰败，只会一直处在壮年时期。”

“我记得，有异种历史，不死之身？”

瑞安摇了摇头“不，我们的死亡是意识海衰败。”

瑞安看着露出不解表情的楚晋茗又补充了一句“对外看来，我们很像是暴毙猝死。”

“所以你定期的检查不只是身体检查吧，还有意识海，虫骨。”楚晋茗全程跟着，自然很清楚。

瑞安随意翘起了腿“对，其实蜉蝣并没有开始就进入我所在的实验室，她来到那里的时候也没多久……实验室发生了爆炸，除了爆炸还有一些未被处理的……虫体。”

瑞安忍不住打了个颤，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努力抵抗身体对那份恐惧的反应“没有活口，我以为，我要死了。”

瑞安深吸一口气“我记得最后事件报告是实验助手失误，造成意外，最后导致实验室爆炸……真扯淡，我当时虽然是在准备实验，但是当时的场景不可能只盖一个操作失误的锅。”

“那你有什么证据？”

瑞安闻言低下了头，“一个意识海还未完全发育的证词，是不被采纳的，况且我也并未切实看到，而是经过推敲所得的结论。”

“不止吧，既然你心生怀疑，这么多年，你什么也没做？”

瑞安和楚晋茗对视，良久，瑞安叹了口气“一般来讲，实验室发生意外，之后的实验员会重新分配到新的实验室，而那次的意外中所有实验员都没有了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