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申请在交上去不到一个星期就被打回。
甚至还有消息传来,国内会在年内彻底解散项目组。
赵恭泉听说自己也会被调往西南新的单位。
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湿润,赵恭泉准备最后再看这里一眼。
国人的大飞机梦......碎了。
......
调令上赵恭泉又升了半级,但他站在月台上迟迟没有登车。
赵恭泉看着上海的天空没有出声,提着行李的全家人都在等他。
良久之后,赵恭泉长叹一声。
看来上海的天空不是个完成大飞机梦想的地方......。
汽笛声响起,火车列车员们纷纷吹响了口哨。
一节又一节车厢门被陆续锁上。
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上了月台,因为剧烈跑动而呼吸急促无法出声的人是位两眼满是急切的眼镜男子。
他看着眼前准备启动的火车不住挥着手。
可惜他的嗓子太干,一时根本喊不出声来。
赵工,赵工在哪节车厢?!!
“同志,你是哪节车厢的,快点上去!”
月台工作人员看见他急切的样子,以为他是误了火车,准备好心的扶着他往车上冲。
但一时无法出声的眼镜男子急切的挣开工作人员的帮扶,气喘吁吁的挥舞着手里的一张白纸,一个接一个的车厢在寻找着什么。
当火车缓缓启动,眼镜男子终于急切的用沙哑的声音喊了出来。
“赵工……赵工……。”
不远处的车窗里,猛然探出一个半白头发的脑袋。
不是赵恭泉又是谁?
“小马你来干什么?说了我不用人送……。”
面对赵恭泉的疑问,眼镜男子更加着急的挥舞了一下手里的纸张。
“赵工……款子下来了!!!”
接下来让车厢里所有的乘客和站台工作人员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瘦弱的半白头发男子,竟然利落的如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火车车窗里直接跳了出来,差点被带到火车的下方去。
浑身激动的发抖的赵恭泉根本没管被自己扔在火车上的家人和行李,他抢过小马手里的文件贪婪的研究着上头每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