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
“原本臣与诸位太医商议出的药方是无错的,只是……元君服用三月之后臣才逐渐发现,这只能作为压制它发作,并不能彻底的根除它,期间也有跟元君提起过,元君说,如今国基不稳,莫叫这件事扰了陛下的心神,特地的嘱咐老臣等人莫要告知于陛下,现在元君的身子却大不如往日了,只怕再这样持续下去元君会影响到陛下的子嗣问题。”
凤玌暴跳如雷的再次攥住孙太医的衣襟咬牙切齿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太医院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陛下,臣也是奉命行事!陛下天注定的事,任何人都无力回天啊!”
“自己医术不怎么样,借口倒是不少,你也是太医院里的老人了,朕什么脾性你是清楚的,配药压制住元君身体里的寒症,朕自会寻人医治元君!”说完转身离开了太医院,司徒锦玉你真是好骨气啊!
孙太医等人在凤玑离开之后,面面相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大事不妙啊!
体寒,还是体寒,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司徒锦玉你为何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呢?非要到最后一刻无法挽回之时,你才会让我最后一个知道吗?司徒锦玉你对我何其的残忍啊!
“阿嚏”司徒锦玉摸了摸自己有些发酸的鼻子。
一旁忙活的小厮连忙关上了窗户,转身拿了件外衫道:“元君还是还是多加些衣服吧,天越来越冷了。
司徒锦玉点了点头接过小厮手中的衣服,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看了眼窗户,似乎就是自从看到那一抹身影开始的。
傍晚时分
司徒锦玉提灯到了书房却被门外的侍卫拦下,侍卫看着司徒锦玉行了行礼道:“元君殿下万福金安!”
司徒锦玉挥了挥手,“都已经子时了,陛下还在批阅奏折吗?”
侍卫回道:“是,陛下还特意吩咐若是元君殿下来了,便将这个交于元君殿下。”说着递过来了一个木盒,小厮接过木盒,打开后是一件披风厚重的披风,这时侍卫才接着道:“陛下说,若是元君殿下接过披风便披在身上更深露重保暖用。”司徒锦玉照做,侍卫又道:“陛下可能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呆在书房处理事宜,还望元君殿下体谅,天色已晚,元君殿下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逐客令吗?小厮不满的看着侍卫正要上前,被司徒锦玉拦下,他知道她能听见外面的声响,便朝着房门说道:“多谢陛下的体恤,也望回给陛下,更深露重,国事固然重要,陛下的凤体更为重要,锦玉告辞!”
凤玌听到司徒锦玉离去的声音,松开了手中握紧的纸团,重重的倚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锦玉,别怪我。”
走了一段时间,司徒锦玉回了回头,看了眼灯火通明的书房终是叹了口气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