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闫晓晓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道。
“这是我养的传颂鬼,能附体于人,假借他人之口说话,能够帮你传达信息。”越楚靳说。
闫晓晓看着手中的琉璃瓶,觉得很神奇,这个小小的瓶子里住着一个鬼,还是能帮她传花的鬼。
“越楚靳你知道现代社会,有一种通讯工具,叫做手机吗?”闫晓晓怕伤到这为大人的心,小心翼翼的说,“只要输入手机号码,拨通后隔着海洋都能通话那种。”
“那有个前提,你手机得有话费。”越楚靳觉得他被人看扁了,“传颂鬼和那个不一样,他可以附身,帮你说话,也就是你想说的,可以借对方的口说出来,最要的是,它能预测吉凶!”
闫晓晓挑眉,这个好,这个和隔山打牛,借刀杀人有异曲同工之妙!至于预测吉凶,再说吧。
“传颂鬼,你有名字吗?”闫晓晓一边听村里人的八卦,一边小声的和瓶子说话,“你只能呆在瓶子里吗?能出来吗?”
“我就叫传颂鬼啊,城主这么叫了我有千年了。这个瓶子是城主特制的,能保护我,让我休眠,也能阻绝我的鬼气沾染到你身上,没事我就呆在里面,如果你需要我了,叫我,我就出来。”传颂鬼回答。
闫晓晓觉得越楚靳也太敷衍了,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天天鬼来鬼去,她害怕,“这样,我叫你小传,好不好,显得亲切。”
传送鬼觉得没区别啊,都是它呀,“可以,叫什么都行,我都能感应到你是叫我!”
OK!闫晓晓比了个手势,告诉传颂鬼这是‘好的’意思。
传颂鬼感到闫晓晓和以往的寄主都不一样,相处起来舒服。只是这个舒服,它还不知道是来自哪里。
欧婶的嗓门最大,一声尖叫传到闫晓晓耳朵里,“是王奶家的狗,我想起来了,第一声就是它叫的,可是那条狗不是早死了吗!”
村里的中坚力量大多走了出去,只余下老幼,老的最喜欢聊捕风捉影、神鬼奇怪的事情,一个一个眉飞色舞的谈论起来。
宋三婶子显然常和欧婶混在一起,两个人一唱一和,你方讲罢我出场的既视感,很快,闫晓晓从他们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