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俞当晚是在顾言安家里睡的,第二天也是顾言安送他去的文物局。
在车上的时候,江时俞尤其沉默,顾言安说了几句话了,他都不给个回应。
顾言安瞥了他一眼,“还生气呢?”
江时俞不出声。
“哎呦,宝贝儿,我昨晚没忍住嘛!我错了好不好?”顾言安温声哄人。
江时俞:“……”
说到昨晚,江时俞耳朵就泛起了一片红晕,昨晚就是因为他叫了一声哥哥以后,莫名其妙就被抓着上了楼进了房间,之后顾言安就压着他说了半天骚话,在他都还没能缓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他说:“宝贝儿,咱们从今晚开始尝试第一步。”
江时俞还没来得及问,顾言安就吻住了他的唇,江时俞除了有点僵硬和惊愕以外,没有任何不适,顾言安就更加得寸进尺了,趁着江时俞愣神之际,撬开他的唇齿,攻城略地。
之后还缠着黏着撒娇耍赖地让江时俞用手帮他解决了一次。
直到今早江时俞还没从昨晚那件事儿里缓过神来,在他的人生里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冲击真的很大。
而这个人尝到了滋味以后就开始摇尾巴,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就没停过。
顾言安故意说:“别生气了,要不然你打我一顿?”
江时俞:“不用。”
“那下次你有需求的时候我帮你嘛!用手用嘴看你乐意?”顾言安又说。
江时俞:“……”
这人说话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心啊?江时俞真的被臊的无话可说了,他偏头看向窗外。
把人送到文物局以后,顾言安说,“好好工作哦!”
江时俞“嗯”了声,转身就走,顾言安喊住他,江时俞回头警惕地看着他,这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想干什么?
顾言安看他这样觉得好笑,他两指并拢抵着唇,给了个飞吻,“就当做早安吻了!”
江时俞:“……”
他再懒得理这人,拔腿就走,头也不回了。
直到江时俞进了文物局了,顾言安还坐在驾驶位上傻笑,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