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部分人马,闯入了镇上的金库。他们迅速而熟练地将所有的金银财宝装入事先准备好的麻袋中。看着这些家伙把东西搬上船,清点战利品的甘舧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这些人的灵魂将是他与弗朗西斯交易的重要资本。
这场攫夺持续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直到天黑,甘舧才将所有战利品清点完毕,一艘船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就算船上会死一批俘虏,还能余下三百余人,金银五百两,够挥霍一下了。
“我很好奇,你们这么劫掠,为什么没有遇到当地政府反扑。”邹润好奇道。
“你不知道血包吗?”甘舧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我们通过各种手段,和他们达成合作,在我们掠夺时他们并不会组织反抗,相当于变相资助我们一批物资。”
“然后,他们就可以向他们的上级申报被海盗劫掠,从中吃一部分回扣,还能得到海盗们的分赃,除了苦了那些可怜的平民,没有人是吃亏的。”
“就连补助被海盗劫掠的钱,也都是这些平民上税的,不过大多时候,哪里来的补助,这些可怜人,大多数都没有听说过。”
甘舧的解释让邹润感到一阵寒意,她意识到这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权力和利益交换。海盗与政府之间的这种默契,实际上是一种腐败的共生关系,它不仅剥夺了平民的财产和安全,还破坏了整个地区的法治和秩序。
“简直是无耻的勾结!”邹润忍不住怒斥道。
“是啊,但这就是现实。”甘舧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你得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权力和金钱往往比正义和道德更有力量。”
“金钱服务于权力,力量臣服于金钱,权力又会庇护这钱和力量,一无所有的可怜家伙,活着就只剩苦了,还是苦不完的苦。”甘舧吐了一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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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有些沉重,还是看看我的战利品去。”甘舧说着,就挤进船舱。
船舱里面塞满了人,其中一大部分健壮的男人,已经被赶去转绞盘,擦甲板了,部分喝多了的船员,抱着劫掠来的女人又啃又亲,啼哭声一片。
“拉德的船员,真是素质感人呐,难怪会被大胡子打得一败涂地。
甘舧只是瞟了一眼,就转头出了船舱,吹响号角。
这些船员错落不齐的立在甲板上,看着甘舧,有的嘴里还在骂着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听着,先生们,我们不是一群只会掠夺的野兽。我们是人,人至少,不应该,不能干这种事,实在是要的话,哪怕多花几两金子,去合适的地方解决。”
“还有,这个号角是什么意思,我想你们都清楚,是遇敌,紧急集合。以后,这个号每天不定时会响一次或者三次,我希望每次响起的时候,你们都能在一个沙漏的时间里集结在甲板上,并做好战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