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兆丰和。”端木巧九条狐尾摇曳,浓重的灵力倾泻而出,周围的温度急速降低,郭野王还想喝口酒暖暖身子,可是提起酒葫芦之后。
“嘛了个匹。被冻住了。” 郭野王骂了一句。
“九尾,你若是想在王台亭悬壶济世,或是聚众敛财,我都可以理解,并能表示支持,但是你这劫狱夜袭,可就真将我们这些年轻人太不放眼里了。”曹德抚着结冰的剑,剑锋缓缓逼近端木巧。
曹德的体表凝结着一层水晶般的冰,他每次动作时这些冰晶就会被崩裂,随即崩裂的地方又爬上冰晶。
“哼,这地方从来都是姓公的,什么时候姓章,姓曹了。”端木巧冷笑了一声,然后便去全心研究和王易的棋局,还有郭野王的玄羽隐甲兵。
只不过,她忽略了另一个威胁,两张镇妖符贴上了自己的后背,妖力的流动瞬间被隔绝凝塞,身体也感觉到沉重异常,抬起眼皮看时,那是一个身着白衣的纤瘦男子。
“两张镇妖符,分别是神霄和清微,你要不是拜过多个道教名师,就是半路偷学的野路子。”端木巧讥讽道,“天心派的招数呢?雷法派的另一家呢?”
谢必安叹了口气,说起这天心派,始于北宋,流传至元代,由于各种缘由,天心派许多玉篆仙经已经所剩无几,在元朝时候就已经式微,传承断断续续,他却是明朝后期的人,只能在一些书籍中窥见一些天心派曾经的辉煌,但是却从未听过天心派的事迹。现在也许还有天心派的道士,不过会使天心派法术的人应该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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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这会儿你就别装病号了,起来溜啊。”端木巧中了两张镇妖符,要恢复起来的确得费点工夫。
韩青被郭野王灌了不少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脑海里曾经的记忆不断闪烁,从童年、青年直到现在……
韩青出生在一个除妖师的家庭里,据说自己家祖上还出过大将军,只不过如今一代不如一代,每天的收入就是父亲接一些除妖的委托,杀妖赚取金钱生活,韩青也在耳濡目染之下,清楚大多数妖的攻击方式,弱点,身上值钱的部件。
韩青十六岁那年,他接到了第一个除妖委托,只是在劳神费力的找到那只妖后,他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陷阱里断了一条腿的妖狐悲鸣着,它身边一只大着肚子的妖狐焦躁的跳来跳去,尖牙咬在锁灵石的镣铐上,被崩碎了,爪子拍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血爪印。
韩青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面对这样无助的生命。妖狐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大着肚子的妖狐模仿着人类叩首的模样,冲韩青不断的低头。
“我只不过是要赚钱罢了,它将失去的却是生命。”韩青突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他挪动脚步移到陷阱里的妖狐前面,那只大着肚子的母狐警惕的盯着他,冲他龇牙。
“我很抱歉,委托我的人很舍得出钱。这是你的妻子吧?”韩青自言自语,他虽然不忍心,但还是想完成委托,拿钱。
“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能不能放过我几天,等我的妻儿安全生产后,我自然愿意前来领死。”耳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