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啊!我也不想太暴戾啊!只是你做的太过分了,你让我太痛心啊,还记得我上次怎么说的吗?就是打死你也难解我心头之气。”杨知祎骂着,拳脚更快了。
“看到了吧!让女人痛心的男人都没个好下场。”曹德扯过王易,在旁边小声嘀咕。
就连陶栗这时也傻眼了,“只是看了一眼就勃然大怒了,这两人到底有什么私仇啊!”
“哎呀,请停手,哇---要死了啊。”文砯好不容易掏出了嘴里的一团符纸,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脸埋在臂弯里惨嚎着,“我投降了,认输了,已老实求放过……哎呀……我爹是文鸢。”
“啊。原来是文公子啊,我还以为是燎我头发的毛贼呢。”杨知祎听见他告饶连亡父的名字都搬出来了,便停了手,扶起他,一脸关切的笑意。
“抱歉,天有点黑了,我没认出来,不过你也真是的,为什么不先报上名字呢?”
“你大爷的,疯婆娘,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文砯骂道。
陶栗看着杨知祎停手了,嘴角勾起了一个邪异的笑容,只见杨知祎又狠狠踹了文砯两脚,把他又撂翻在地,然后盯着陶栗。
“朋友,催化别人的情绪是很过分的。”
“你是怎么察觉到的,我上次拿走你的杀意也被你察觉了。”陶栗尴尬的笑了笑,“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这个很难吗?不过是一些控制情绪的小方法罢了。”杨知祎吐出一口浊气,“上次我想对你动手,这种感觉被压了下来,陡然消失,刚刚我在发泄怒火之后,心头还有一股无名业火,我应该怀疑身边有人对我的情绪做了手脚。”
“你还真是个特殊的家伙啊。”陶栗撇了撇嘴角。
“扶我一下,谢谢。”文砯总算被王易搀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几个泥脚印,“还好拼命护住了脸,没有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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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文先生,你这得罪姑娘的能耐倒是挺有一套的嘛。”陶栗戏谑地笑道,“既然来了,就是客,不如先到我那里坐坐,喝口茶,聊聊天?”
文砯揉着被踹得生疼的腰,挨了一顿毒打,心情不好是当然的,但眼前这位女子不清楚底细,显然不是能轻易得罪的,更何况还有杨知祎这个“暴力女”雄踞在一旁。他只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王易和曹德见状,也连忙跟了上来,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轻举妄动。王易也朝天上飞的小雕摇摇头,示意它别落下来,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是生非。
一行人穿过几道鳞次栉比的岗哨,来到了一家客栈前——一座看似普通实际也不特殊的客栈。里面布置得简单却又周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和不知名的花香,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