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无数次幻想,将荒野上唯一的那朵玫瑰,采撷回自己的温室。
但又害怕它会因为环境变化而凋零,只能一次次冒着风雨,跨过丛生荆棘,贪婪地嗅闻它带着泥土味道的芬芳。
文易换了件白色毛衣,连带着整个人,都软糯温馨。
他走过去,伸指弹了一下牧白手心。
“这不来了?”
牧白笑着站起来,一边勾起嘴角,浮现出往日的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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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来——我填不饱肚子……”
“我这里能吃的太少,就算过来,也喂不饱你。”文易无奈地叹口气。
牧白揽过文易瘦得不能再瘦的腰,满是心疼,在他嘴角轻啄一下。
“别逗我了,赶紧吃饭。”说完拉着文易往餐桌旁走去。
转身的瞬间,二人余光同时掠过那束玫瑰,却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
但那抹鲜艳的红,已经在他们各自心里,掀起浪潮……
溏心煎蛋和培根通心粉,竹笋菌菇鸡汤,三明治外加水果拼盘,不算太丰盛,但胜在营养均衡。
“早上律师打电话,说昨天那人怕坐牢,愿意退还五万块钱,征求你的谅解。”牧白说。
文易小口喝着鸡汤,点点头:
“嗯,毕竟他挨了我一下,也算教训了。”
其实牧白是不愿宽恕对方的,在听到那人叫文易“宝贝儿”的时候,他肺都要炸了!
“宝贝儿,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那真是委屈您了,牧总。”文易说。
牧白看着文易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沉默片刻,突然问道:
“你以后不吃药了,还会去卡门做调酒师吗?”
文易抬眸看他一眼,没想到他思维跳得这么快。
他知道牧白问这话的意思,无非是想试探他还会不会跟别的男人接触,以便确定自己对他的心思。
但他哪里还有以后?
他拿着玫瑰金叉子,慢吞吞地叉起一块蜜瓜,放在眼前看看,却没吃,看向牧白。
“说不定呢……”
听他这么说,牧白心里酸得不像话。
他拉着文易的手腕,把他手里的蜜瓜送进自己嘴里,咬得嘎嘣作响。
“如果我不让你去呢?”
文易莞尔,凑到他面前一挑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