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递给警察一张名片,说:
“我只是给这位先生普普法,猥亵男人也是犯罪!”说完便搂着文易出了办公室。
太阳出来了,积雪开始融化,牧白带着文易上了车。
没想到他们期待的这场旅行,会是这样的开端。
一时间,牧白脸上不太好看,他想得比较多。
还有好几天的路程,他怕再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会影响文易的心情,也怕文易休息不好。
而文易则若无其事地脱鞋躺在床上,朝牧白伸伸手。
“上来补会儿觉,中午开始走,晚上可以到原市。”
牧白坐到文易身边,拉着他的手,说:“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文易看着他,“为什么要回去?”
牧白叹口气。
文易就是这样,永远能不受任何外界影响,游离在大多数人的烦恼和欲望之外。
但他身上那种异于常人的固执和随性,让牧白觉得,就算这场旅行是潘多拉的魔盒,他也会坚持到最后,直到看到希望的曙光。
牧白无奈又宠溺地捏捏文易的脸,说:
“那好,我去买些早点,吃了再睡。”
两人简单吃了饭,牧白的律师就过来了,他下车同警察交涉了一番。
再次回到车上,文易已经睡着了,只不过依旧睡得不安稳。
牧白翻身上床,把人抱在怀里,想用体温和爱,温暖文易这块冰凉的石头。
但他不知道,此时的文易,已经从跌倒的梦里,迎着滂沱大雨,悄然走到他的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