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没直接休妻,而是送了一封休书到庄家,便是如同现世发律师函一个道理,就是在警告他们而已。
可庄家老太太因为算计周雨不成,还害得孙子被猪拱受伤,早就压了一肚子的火。
现在村长又送来休书威胁,简直没将她放在眼里。
当即二话不说,扑上来就要打人,还扬言,这事没那么容易了。
若是村长不将周雨送过来,她就要去衙门告状,告村长不孝,告到周玉疏不能参加科举为止。
而这次村长没被她威胁到,反而拿出一份已经泛黄的契书。
上面内容是当看庄家嫁女时所立,当年村长到庄家提亲,庄家张嘴便要三十两银子的聘礼。
事后怕村长反悔,便立了这样的字据,上面言明庄氏自出嫁后,便与他们庄家无关,村长不必为他们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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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关于彩礼的契书,到不如说是他们卖庄氏的证据。
庄氏显然对此一如所知。
村长当年瞒下此事,也不过是怕妻子知道会心里自卑。
但却没想到,她会如此拎不清,自己在娘家时是被如何对待的心里竟然一点数没有。
成亲后,他对她百般呵护,却从了她百般讨好娘家的资本。
而现在,村长也算是被伤透了心,也不打算再顾着她的颜面。
原本,村长以为他都拿出这东西来了,庄家那老妇多少会有些收敛,谁想到她竟然耍横,说既然,庄氏都与他们家无关了。
村长就算是休了她,那也是他们家的事,他们庄家是绝对不会让一个被夫家休掉的女儿回家的。
池鱼也没想到,事情会向这个方向发展,只听池婶道。
“这次,你庄婶子应该能回过味来,知道谁才是真的对她好了吧?”
池鱼听到这话却不以为然,这世上的人啊,都喜欢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
这村长媳妇从小就没有得到过她父母的受护,所以成亲后才会对他们百般讨好。
哪怕是牺牲自己儿女的利益,只要能换来他们一声称许,对她来说也是值得的。
反而,村长对她的爱护,儿女对她的忍让,让她轻易就能得到,她便不会珍惜,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而当有一天,他们不再爱护她,不再让着她,她反而不会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只会怨恨他们,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对待自己。
当然,这话池鱼并没有和池婶说。
她现在还怀着身子呢,养好自己的身子就好,没必要为别的事操心。
池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笑着问道,“您跟我叔最近都还好吧,有没有遇到什么事?家里的屋子是不是快盖好了?”
池婶听她一下问了这么多,笑着道,“我和你叔有你留下的药膳方子天天吃着,身体一天比一天好。
你叔前几天还说,以前头上发现的白头发都不了不少呢?”
池鱼听着这话不禁好笑,想了不想的拆台道。
“该不会是他偷偷拨了吧?”
池婶闻言也哈哈大笑起来,十分认同池鱼的话。
到是说起家里的宅子,池婶面上露出一丝纠结道。
“前几日路过一个道长,说咱家的宅子风水太甚,而我现在月份还小,肚子里的宝宝可能受不住这福泽。”
池鱼听了这话不禁眉头一挑。
她走之前的确和容诩说过,让他帮忙找个方外之人,想法子在年前将她叔和她婶离开这里,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原本,她以为那人会从他叔科举一叔上说事,没想到竟然直接拿她婶的肚子说事。
这样也好,若是事关孩子,她相信他叔和他婶应该更能听得进去一些。
池鱼想了想,便顺势道,“我之前在县城周边买了个庄子,要不我陪你和我叔先去那边住一段时间,等月份大一点再回来?”
池鱼知晓,若是只让他们俩去,这老两口指不定会东想西想,最后不放心她和池睿又不肯去。
可若是一家人一起去,他们的顾虑便不会那么多。
等他们安顿好,自己再借口有事回村,他们也不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