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就这么开心的,抱着池鱼给的东西一蹦一跳的走了。
池婶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笑道对池鱼道。
“你对这丫头还挺宠的。”
池鱼也笑了,看着池婶道,“她是除了你们以外,第一个愿意为我出头,将我护在身后的人。”
池婶对她这话没什么表示,也知道她做事有分寸。
只是隐晦的提了下村长媳妇的为人,以及他们并不看好,她与周玉疏。
池婶绕了半天,池鱼总算是听明白了。
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婶子出声安慰道。
“婶子,你想多了,我对周玉疏没那个意思,对周雨的好也与他无关。”
池婶听到她这话才稍稍放下心来,她倒不是对周玉疏有什么意见。
而是庄氏这人太下头了,就算周玉疏再好,男儿志在四方也不可能永远替池鱼守着那一方小小的后院。
她知道自己侄女有本事,可那庄氏到底是婆婆是长辈,一个‘孝’字压下来,便是她本事再大,总难逃别人的指指点点。
是以,她宁愿让池鱼嫁一个普普通通老实本份的人家,只要公婆明事理,男人不懒惰,也不要让她嫁进那种表面光鲜,背地一地鸡毛的人家里。
池鱼知晓她是在担心自己,笑着拉人坐下才道。
“婶子你放心吧,我现在心里只想着赚钱,对男人没兴趣。”
池婶闻言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什么叫对男人没兴趣?难不成,你还想一辈子不成亲不成?”
池婶说到这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池鱼道。
“之前我还觉得容诩那孩子不错,长的也好看,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以后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好看。
只可惜啊,他那身子骨不行,你要嫁过去,也不知道能陪你几年。”
池鱼只觉得一脸黑线,她婶子这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人家能看得上自己。
要知道别说容诩的真实身份是一朝国师,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
便是容家家主这一层身份,就不知多少姑娘挤破脑袋想嫁,哪有她什么事啊。
只是这些事不太好与池婶说,池鱼只摇摇不置可否。
池婶见她似乎对容诩也没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