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退了婚过后,这死丫头倒是越来越能干了,而自己的儿子不仅被夺了功名,到现在还关在大牢里出不来。
黄老婆子和黄丰看着酒楼的方向眼神越来越怨毒。
他们也是因为听说镇上新开了一家酒楼才想来凑热闹的。
他家也在镇上做着小买卖,虽然,因为儿子的事生意越来越不景气,但到底经营了这些年也有些底蕴的。
一时半会还没到关门歇业的地步,原本他们对新开的酒楼还是不屑一顾的,直到听闻县太爷都来捧场了。
这才匆匆准备了一份贺仪,想来和酒楼的东家攀攀关系,看能不能将人从县衙大牢中捞出来。
当然,要是能再把功名恢复了那就更好了。
可谁能想到这酒楼居然是池家那死丫头开的,而她那瘸子叔叔竟然还中了举人。
黄家两口子立马开始阴谋论起来,他们觉得两家退婚的事,肯定是池家的人早有打算。
不然,订婚这么多年,他们怎么就没听说过那池叔还是个秀才呢。
若是早知如此,他们说什么也不会退婚的,这一切都是池家早就算计好的。
两人认定这一切,对池鱼和池家人的怨恨便更深了一层。
黄老婆子甚至在想,若是当初没有退婚的事,那现在这酒楼不就是他们黄家的了吗?
她这一天可都在这里看着呢,进进出出的人,可将半条街的生意都抢了,这一天下来还不得挣个百八十两银子?
而且,她也没错过池鱼说要全部免单的消息,他们原本也想挤进去蹭一顿的,结果没想到却被池家隔壁那泼妇认了出来。
冷嘲热讽的将两人赶了出去不说,还让人叫来池婶,当面羞辱他们。
还有池家那女人也是可恶,半点不顾当年的情谊,让店里的伙计将他们轰出来不说,还让人认清他们的脸,说什么以后再来也不让他们进去。
“我呸。
真当开个酒楼就了不起了吗?以后就是用八抬大轿请老娘,老娘也不过来。”
黄老婆子又看着酒楼的方向啐了一口。
黄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个路过他们身边身高八尺有余的大汉,看着他们偷瞄的方向,不屑的吐出嘴里刁着的牙签鄙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