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从他爹过世后,短短几个月,这间酒楼便从他手中败落到此地步。
那小二听着这话,心里也有些难受。
“姨父,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忘恩负义,否则,咱们酒楼不会败落至此。”
说到这小二有些义愤填膺,却被那东家抬手打断道。
“说到底不过是我学艺不精,哪里能怪得到别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常理,我爹不在了,剩下的那点情谊能绑住人一时,还能绑住人一世不成。”
说完又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好了,去干活吧,明天你和小三子一起把酒楼重新拾捯拾捯,再去朱大春家递个话,就说这酒楼我们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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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四百两会不会太亏了。”
东家起身轻轻拍了拍小二的肩头道。
“那姑娘说的没错,咱们酒楼除了一个空壳什么都没有,这个价格其实已经不低了,是咱们之前没有想明白。
与其在这里耗着,天天亏本,不如早些卖了,拿到钱早些离开这里,你姨母和表妹还盼着咱们早些回去呢。
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早些将你们的婚事张罗起来了。”
他这话一出那店小二瞬间红了脸,也不再劝了。
只应声道,“姨父,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吧。
侄儿以后肯定会好好孝顺您和姨母的。”
池鱼自那酒楼离开,又带着池婶母子二人逛了一会,便打算回村了。
原本她想雇辆牛车代步,却被池婶拦了下来。
“刚吃过饭,还是走走吧,一直坐着容易积食。”
池鱼闻言也没反对,到不是担心什么积不积食的,只是现如今秋高气爽,午后的天气半不炎热。
这户外的空气更是格外的好,走走似乎也不错。
再说镇上离村子也就十多里路,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只担心的看了眼池睿问道,“小睿儿能走动吗?”
沈睿冲她比了个手势,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也没问题。
于是,三个人大手牵小走,便往回村的路上走去。
直到出了镇子,池婶原本忍了又忍的话还是到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