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容诩这次犯病,他们到也没有多少惊讶之色。
池鱼点点头,便往里杂物间里走。
瞧着本来就是堆砌一些杂物的屋子,被收拾的富丽堂皇比她的房间还好上数倍时,池鱼不禁撇了撇嘴。
到不是她嫉妒人家,而是觉得不过是暂住几日完全没必要罢了。
沈玉见她进来,连忙让开床边的位子,请池鱼坐下。
她手才搭上容诩的脉博,便听沈玉道。
“这次毒发比以往时间更短了一些,尚不足三个月时间。”
这点池鱼门清,他上次毒发,便是自己救回来的。
而他的身体毒发的时间间隔越短也就越危险,也难怪沈玉那一副亲爹要死了的表情。
池鱼放开容诩的手腕,大概已经清楚怎么回事了。
对喋喋不休的沈玉道。
“暂时还死不了,你就别念经了。”
说完便扯开他身上盖的被子,对沈玉道,“去我祖父屋里,将床头暗格里那套金针取来。”
沈玉本来还想说什么,但一听这话立马闭嘴,去取池鱼要的东西。
容诩虽毒发,但这次却不像上次那般人事不知。
听到这话也出声问道,“池姑娘,我这次是不是比之前更严重一些。”
池鱼挑了挑眉,“容九不是给你用过药了吗?”
容诩眨了眨眼,刚刚他突然毒发,容九的确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
只是现在仔细想来,那药似乎与他往日吃的有些不同。
池鱼见她目露狐疑笑道,“那药虽不能为你解毒,但要压制你体内的寒毒还戳戳有余,我不过是嫌他烦而已。”
她这也算是解释了为何非要让沈玉去取金针的原因。
容诩闻言嘴角也微微勾起,也不知道是该觉得无奈还是好笑才是。
等沈玉好不容易打开暗格,将金针取了过来,池鱼已经在给容诩行针了。
沈玉也知晓自己是上当了,可看到池鱼一脸认真谨慎的模样,他却一个字也不敢说,生怕扰了她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