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看着呢,自己就是想放过她也不可能了。
江县令饶有兴致的看着黄有才作死,在黄有才看来却是这们县令大人对他十分欣赏,将他刚刚的话听进去了,且十分认同他的说法的表现。
黄有才顿时更加信心满满,心想着只要自己借此机会帮着桑妈妈脱了罪,那他不仅能借此在天水县扬名,还能捞到一个大靠山,简直就是赚大了。
只可惜,他这才得意没多久,便被人一记耳朵狠狠抽在脸上。
周辰扬起一抹轻笑,上前一步驳斥道。
“黄秀才觉得是误会,那可能是黄秀才来晚了些,并未窥见事情全貌才会这么说。
据学生所见,是桑氏先称池姑娘拐带了官奴,要池姑娘将自己赔给她,并非如黄秀才所言请她去官伢解释。
黄秀才若是不明白这所谓的将自己赔出去是何意,刚刚在街上时池姑娘已经亲自给你解释了一遍。”
说着还面带嘲讽的看着黄有才脸上的伤。
那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便是你的脸就是池鱼解释时留下的证据。
原本因为志得意满已经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可经过周辰这么一提,黄有才又觉得难堪起来。
随着公堂下切切私语不停的传入耳中,黄有才只觉得有些难堪,手不自觉的抚上脸颊,微垂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江县令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适时开口问道。
“黄秀才,周秀才所言可属实。”
黄有才不敢答,周辰却敢,朝着上方一拱手道。
“大人,学生刚刚所言只是其一。”
江县令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便听周辰再次沉声开口道。
“其二,这位桑氏曾言这孩子是出逃的官奴,池姑娘对其身份提出置疑,桑氏又改口称之为其私奴,前后说法大相径庭,池姑娘恐其中另有猫腻,拒绝将人送回,并选择报官处理,此举并无不妥之处。”
相对于黄有才的模棱两可,周辰的话更显条理分明,也更容易让人信服。
然黄有才只觉这人可恶,在学问上压自己一头也就罢了,现在还在这里压着自己出风头。
自己可从来没有开罪过他,他这样为难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
到底都是一个学院的同窗,他为何非要与自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