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贱人说打就打,那打的不是我,而是大人您的脸啊。”
说着就要去解上衣的扣子,想让县太爷看看她脖子上被池鱼掐出来的伤痕。
只可惜,她那脖子太短,褶子太多,凭她再努力伸长脑袋,也很难让人看到她的脖子在哪。
到是她当堂解衣的动作实在不雅。
江县令忍着额上爆起的青筋,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的拍下。
“啪。”
“大胆桑氏,竟敢亵渎公堂,本官念你初犯不与你计较,再敢放肆,别怪本官不留情面,先打你十个杀威棒再问话。”
江县令这话一出,桑妈妈吓得脖子一缩,连忙将敞开的衣襟又给系了回去。
那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左顾右盼,也不敢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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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却想着,这新来的县令,若不是不知道她身后的人是谁,不敢怎么敢这么对她。
如是这般,她又觉得自己有了底气。
而就在这时,惊堂木再次被重生拍下,紧接着便听到县令大人循例问道。
“堂下何人?姓什名谁,家住何方?何人原告,所告何事?如实道来。”
池鱼瞧见随着江县令开口,公堂主位之下设有一方书案,书案后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正在奋笔疾书。
看样子是在做笔录,池鱼刚想上前回答衣袖却被人扯住,池鱼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周辰,便见他冲自己轻轻摇头。
而就这会功夫,桑妈妈也是个人精,便见缝插针抢先回道。
“大人,大人,我是原告。
我要告这小贱人伙同这书生拐走官……拐了我家家奴。”
桑妈妈原本还想说官奴的,这拐带官奴的可是重罪,罪同劫囚,若是直能将这罪名扣死在那死丫头身上,那死丫头最好的结果便是落在自己手中。
可一想到,所有官奴都会被衙门登记在册,有的还有小像佐证,在外面她可以红口白牙,但这里是衙门,县太爷只要稍一查,便会发现其中猫腻。
她不敢冒这个险,便干脆临时改了个口,说是她家家奴,到时官府就算查,她想弄些证据还不是轻面易举的事。
等她先搞定这小东西,让这丫头吃顿板子,其他的以后再徐徐图之。
看这丫头刚刚的样子,似乎很在乎她的亲人,那这事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