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看花花姐准备起身,小脑袋凑过去嚼耳根,“花花姐,陈家道歉了,你原不原谅他?”
花碌小脸往后移开,奇怪看着他,“道歉那么廉价,有什么值得原谅的。”
张口就来谁不会?
秦鹤灵机一动,左看看右看看,献宝一般再次凑过去,“花花姐,你的意思是道歉没用,以后干啥事,是不是都不用道歉。
哎呀,那得多爽啊。”
花碌淡淡看他亮晶晶的眼睛,就知道他真是所想所说。
一手拧住他的耳朵,扯到一间空置的房间。
“砰!”
突如而来的变故,清河看的目瞪口呆,喃喃自语,“会不会被打死?”
秦清跟没事人一样,拍拍他的肩膀,“放心,顶多晚上哭几回。”
房间内,花碌坐在木凳上看着小说,”没绣够一百个对不起的字眼,今晚不用睡觉。“
秦鹤缩在角落哭唧唧地一手拿着白布,一手拈着绣花针一针一针慢慢地戳。
次日一早,花碌像往常一样带着小媛姐热身跑步,顺便弄点虫子炸一炸当零嘴。
两人正往回跑,一道小黑影挡住他们的去路。
“我有这次任务的主要信息,只要我高兴了,就给你。”
小男孩暗自窃喜,那么大的叫消息,肯定兜不住。
花碌目不直视,轻飘飘地略过。
林媛悄悄地回头看两眼,随即跟上去。
小男子眨巴眨巴眼睛,反应过来冲上去,“我都说了,我有令牌的消息,你就不能搭理我一下?”
花碌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跑。
“你就是这样待客之道?我可是你们的贵客。”
花碌不耐地扯着嘴角,踩住手臂处的蜈蚣。
“我知道你是水瓶座,我也是水瓶座,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怎么就那么不待见我?”
花碌左眼一瞧,树上有好东西,转身走进山林最外围。
“还有卧室小孩子,你们华国人不是讲究尊老爱幼的吗?我才六岁,怎么能不给我吃,不给喝,是你们未免太过???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