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不是有浴巾?快披上吧,别感冒了。”
某鲛人像是没听到一样,不仅不披,还凑过去。“鲛人不会感冒。”
是啊,鲛人喜凉,体温比人类低,体质原因很难因为受凉感冒。
“你别靠的那么近,我……我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呢?”阿儒已经同顾未行坐一张躺椅,还刻意靠近,捞起他的手指观赏。
顾未行想抽回手都不行,就任由人对自己手指“为非作歹”了。
“你刚刚为什么要故意泼我?”
“我很委屈。”阿儒开始装可怜了。“明明是你说想看鲛人游泳的。结果我表演游泳,你又发呆了。为了重新吸引你的目光,我只能如此幼稚的用水使你回过神来。”
哎哟?听听这委屈控诉的语气。他被泼水反倒还是自己的错咯。
他正想说什么,阿儒又抢先说:“唉,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够好看,没能让老婆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不能让老婆专心看我。”
“……”这茶味可真重啊!不过他听着还挺受用。
他好想翻白眼,可还没得里人就被抱起来,进了房间里。
次日,顾未行毫无意外的起来的晚了,他揉着酸痛的yao,骂骂咧咧的从房间里出来。
洗漱好,他照镜子,看到锁骨下边没有一块好地,他真想把阿儒炖鱼汤!
鲛人怎么说也有“人”字在里面,怎么领地意识这么强?还在他身上留标记是吧?
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阿儒,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不是说鲛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