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贰白这波魔法攻击属实厉害。
吴贰白对身后小辈的小动作充耳不闻,也不管自己刚才说的话对宣酒来说有多炸裂。
他只是淡淡的收起折扇,将大拇指在茶水中沾了一下,随后放在鼻子下轻嗅。
“君山银针。”
“当年我跟你的父亲狗五爷在长沙的时候,他请我喝的就是君山银针。”
宣酒从解雨辰身后探出头来,像是看勇士一样看着裘德考,这老头不是追求长生吗?
怎么敢在二爷面前提狗五爷?
他难不成忘了当年是怎么从狗五爷那儿骗走鲁黄帛的?
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吴贰白终于正眼看了眼裘德考,只是熟悉他的人却知道,二爷这是生气了。
“我父亲他有一个习惯,只要遇见他讨厌的人,就会请人家喝这个——君山银针。”
说着吴贰白就笑了起来。
解雨辰和黑瞎子对视一眼,然后低下了头,只是还能从他们脸上看出意思笑意。
宣酒则是又对着酷姐吐了吐舌头。
宣酒暗叹自己有些着相了,她对阿宁的死总有些歉意,可这份歉意不该弥补到眼前这个人的身上。
她不是阿宁,她们两个虽然都在裘德考手下做事,可却是独立的两个人。
她能看出裘德考对她总有小算盘,做不过就是想利用她进入张家古楼,找到长生之法。
酷姐在宣酒说了那番话之后却还对裘德考忠心耿耿,这只能说明,她们缘浅。
宣酒帮不了她,可能人家也不需要她帮。
这次是她自作多情,又犯了多管闲事的毛病了。
既然这样,她们就是敌人。
对于不同立场的人,宣酒从来不会客气。
裘德考握着拐杖的手越攥越紧,可他突然却端起君山银针喝了一口。
这老头可以啊,别人这么笑他他居然还能忍的下来?
“吴先生,其实我们也是可以谈一下合作的。”
“谈合作得有砝码,你的手上有什么?你的目的是要找到张家古楼,我的目的是要找到吴偕,我们的目的不同,我带来的装备和人手都远远地超过了你。”
“还有,你不会觉得你掌握的信息能比我们吴家更多吧。所以,你没有资本跟我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