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飞忍不住开口：“那鬼长老对月儿做了什么？”

上官玄菁摇头叹道：“没有人知道鬼长老究竟都教了月儿些什么，当我第一次意识到月儿的变化时，那时候月儿已经十一岁了，她变得沉默寡言，甚至是冷漠无情，我问她，可她却什么都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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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莫飞陡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失声道：“难道月儿在那时候就已经开始执行任务了？”

上官玄菁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月儿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执行任务的，后来再一次宴会上，有个护法长老对月儿大加赞赏，说月儿在任务中一人斩杀了敌方十几名高手，成功完成任务，实乃斩龙帮栋梁之才！”

“一人斩杀敌方十几名高手？”莫飞有些被惊到了。

“这并非是关键，身在江湖，谁人手上不沾血，只是那时候的月儿不过十三岁，可从她脸上，我看不到丝毫害怕，更感受不到她对生命有半点敬畏之心！”

“该死的！”莫飞重重的砸了一下桌子，有些咬牙切齿的骂道：“那老不死的到底逼着月儿杀了多杀人，才会让她变得那般冷漠！”

上官玄菁和梁宏益都没有计较莫飞的出言不逊，因为在他们心中，同样痛恨鬼长老，是他把月儿变得冷漠无情的。

“师娘，那您后来为何不阻止月儿继续做任务呢？”莫飞问道。

上官玄菁再度叹了一口气，眼中有着深深的无奈，梁宏益则是没好气的说道：“你如今也是身处局中，你觉得你可以独善其身吗？”

莫飞一愣，旋即恍然，自己现在的境遇，不正是和当初的月儿一样吗，只是自己可能比较幸运，还没有深陷泥潭，便已经有了抽身而出的机会。

上官玄菁说道：“我当初曾和师父一起去找过帮主，希望他把月儿调到我身边，让她跟着我和师父，这样一来，时间长了，或许还能让她变回以前的样子。”

“帮主没同意？”莫飞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上官玄菁摇摇头：“帮主没有拒绝，而是说有一个任务需要月儿去完成，只要月儿完成了那个任务，就还月儿的自由之身，我虽然有些担忧，但也只能如此，不曾想，那一次之后，再见月儿时，已经是五年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