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灭门血夜,秦忠手下鹰犬,亦然参与其中。
玉姬楚楚可怜地说到:“公子弄疼我了,能不能先放开奴家。”
陆怜生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身却又将古剑架在了她的脖颈。
“在下并不想为难姑娘,只是在下希望姑娘告知,那贺韫今晚带了多少强者?如今又去了哪出包房?”陆怜生语气冰冷地说到。
“莫非公子与贺大人有仇?”
“莫问,只答!”
“此刻贺大人就在隔壁包房与锦瑟妹妹云雨,至于他身边带了多少强者,奴家确实不知。”
玉姬话音刚落,包房门口突然又传来几声敲门声。
贺仕杰探头探脑走入包房之中,脸上挂 着淫荡的笑意。自贺韫三月前包下玉姬之时起,贺仕杰便已对这骚娘们垂涎已久,夜夜幻想着与她偷情。
今晚他表面是助贺韫得到花魁,实则是想自己趁机得到玉姬。
虽说玉姬只是妓女,但在被包下的情况下,同其他男子上床,也不知这名声显赫的贺大人算不算头生青绿。
想到此处,贺仕杰愈发激动,心里甚至想叫玉姬一声叔母,来满足内心变态的欲望。
玉姬匆忙迎上前,道:“贺公子,您怎么来了?我这还有贵客呢,再说您不怕你叔叔知道了怪罪?”
贺仕杰的手已开始肆意地在玉姬身上游走,道:“无妨,叔叔年老体衰,不过本公子年轻力壮,不如今晚就由我来宠幸姑娘吧。”
说罢,贺仕杰又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少年,心里不禁纳罕道,这般年轻竟然就成了暖熏阁的大当家,真是投了个好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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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仕杰一把将玉姬搂入怀中,道:“这床可得让给咱俩呀,本公子去把这大当家赶下来。”
“不可!”锦瑟话刚出口,贺仕杰已走到了床边。
刹那间,贺仕杰呆呆愣在原地,怎会是这贱民?暖熏阁的大当家呢?
贺仕杰狐疑地望着锦瑟,问到:“不可什么?莫非你与他认识?可他断不可能是暖熏阁的大当家。”
锦瑟欲言又止。
贺仕杰阴险一笑,道:“真是冤家路窄,那么多次想杀你都失败了。春试时你突然实力大增,名声大噪,本以为此后再难有机会杀你,想不到此刻竟有个如此绝佳的机会摆在面前。”
下一刻,贺仕杰已拔出腰间匕首,对准了陆怜生心脏。
“你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一个贱民该有的!”贺仕杰的语气带着嫉妒,狠狠将匕首刺下。
匕首刺入胸膛之际,却被一双手紧紧握住。陆怜生突然双目圆睁,惊得贺仕杰惊忙后退。
“你没晕?”
“我猜你现在一头雾水,但我不想过多解释什么。”
贺仕杰见识过陆怜生如今的实力,知道他已不是长宁街头,那个形似乞丐,任人欺踩的少年。哪怕没有应东流护着,自己也已不是他的对手。
打不过,那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