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怜生平静问到:“春试结果如何?何人位居榜首?”
应东流走到一旁石桌边,将那放凉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即说到:“这可还真有的说了,你说今年春试可不可笑,战至最后一场,那赵谦君与姓苏的双双缺席,同时放弃了榜首之位。当时是群情激愤,两岸看客纷纷前去讨要说法,甚至不妨有胆大的直言春试暗布黑幕,不愿让三院以外之人登临榜首。”
陆怜生有些许震惊,他原以为赵兄将与苏姑娘的比试,将成为春试历史上最惊天动地的一战,想不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陆怜生的忍不住浅浅一笑,又问到:“然后呢?”
应东流轻叹一口气,道:“哎,然后可就无趣了,本期待着那些看客暴动,结果被长青学院的二师姐给安抚下来了,还弹了曲极其无味的琴。”
应东流顿了顿,又道:“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翌日长青学院便颁布了本届春试前百的排名,他们硬是把苏和赵并列排在第二,徒留榜首之位高高悬空。参加第三场的百人皆有排名,你小子竟也在三甲之列,捡那么多狗屎运也不怕撑死自己。”
“我?三甲?”
陆怜生的语气满是震惊,虽说他胜了张阳,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若非最后飘来的那场奇异之雪,扑灭了火势,他又何来胜算?
春试的排名乃是结合比试场次与表现来看的,毫无疑问,陆怜生已被那几名考官极其看重。
应东流极其清晰地点醒了陆怜生,道:“这也正常,榜前几名大多并非三院之人,他们各自都有宗门归属。而你好歹是桑院之人,自然想给你排高点,令你前程更加坦荡。”
道理陆怜生自然也是明白,只是这几日所经历的一切属实有些太快,自己从一个仅有幼兽期天翔兽的天翔师,到现在跻身春试三甲,突如其来的荣耀令陆怜生感到有些不真实。
“对了,发榜时院长可有现身?”
陆怜生突然又想到这一问题,要知道他参加春试的初衷,便是求吕院长瞧一瞧他的怪病。
当时也并未要求自己一定要夺那榜首,拜入院长门下,只想着尽力走得足够远些,见那院长一面。
应东流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对长青院长的鄙夷,道:“按老马的意思,这长青院长是把春试上的所有人当猴耍,果不其然,到最后一刻他仍未现身。只是派了只会说话的白鹤,告诉我们,榜前几名皆与他有缘无分,自然也就没收什么狗屁五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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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怜生略微惋惜地说到:“无榜首,未现身,没收徒。兜兜转转,多少考生拼尽全力,却换得一个如此荒诞的结果,宏国本土考生倒还好,但凡表现亮眼,自有朝廷或是官员拉拢,只是别国考生可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应东流道:“若真是这样,那长青院长可真就是寒了所有考生的心了,所以自然也是安排了不小的奖赏。除了全体洞灵境武师,与拥有青兽期天翔兽的天翔师,能入水镜福地修行外,听说榜前五名还有长青学院专门准备的法器,不日便会送来。”
听闻水镜福地是长青学院的一块至宝,只有学院内少数杰出弟子才有资格入内,想不到此次竟会如此大方,准许各宗各派弟子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