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天穹下数只壮兽期的天翔兽一字排开,队列整齐划一,那中心领头的赤红雄狮威风凛凛。
那几名站立在各自天翔兽上的人,身着一身银星长袍,姿态挺拔,他们正是望星楼培养而出的兽卫。
为首天翔师,身骑雄狮,缓缓来到映萤等人身边,他起身行了一礼,对此番唐突之举深表歉意。
而在其身后,陆怜生摇摇晃晃地从雄狮背上站起,他挠了挠头,问到:“学生来迟,可否参试?”
柳青黄笑脸相迎,忙将陆怜生接至脚下祥云,他仔细打量了番陆怜生,说到:“不愧是我桑院弟子,虽说昨日是惨胜,但今日仍能迎难而上,可谓勇气可嘉,值得赞赏。你小子够有排面的呀,竟让望星楼亲自派人接送,你这伤也一夜间痊愈,不知用上何等天材地宝。”
“我家里与上官楼主有些交情,至于这几名兽卫,只是碰巧遇见罢了。”陆怜生说到,但实则哪是碰巧,这几名兽卫与望星楼一众探子可是苦寻一夜,谁料天亮后,这陆怜生竟大摇大摆走在街上。
柳青黄若有所思,这看似毫无背景的少年,实则是深藏不露呀……
那几名兽卫降了高度,不敢凌驾在四名大人物上,但仍呈一字队列,静候一旁,等待陆怜生比试。
“那几个天上的银袍天翔师是何身份?”
“这陆怜生是何人?怎有如此排面?”
“我曾经听闻望星楼所养的兽卫,便是穿这银星长袍的呀!”
“那这陆怜生可不得了呀!”
惠水河畔,一众看客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大宗弟子华丽登场,人们不过只是惊叹几句,毕竟那在意料之中。
但这看似身份平平,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此刻竟以如此高调方式登场,自然惹来了无数百姓猜测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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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黄亲自将陆怜生送至浮台,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到:“我虽不知你昨夜经历了什么,但能明显感受到你源辉激增,不过凡事量力而行,且不可像昨日那般如此不顾性命。”
陆怜生点了点头,恭送柳青黄离去。
如今他已成全场焦点,人们都翘首以盼,期待着他如昨日般带来精彩对局。
“想不到道友竟及时赶来,我还以为此战要不战而胜了呢。而且道友看似平平无奇,竟与那望星楼颇有关系,实在令人艳羡。”宋离玩味地说到,语气中略带妒意。
“在下也不想过多麻烦楼主,只是今日属实赶不及,这才闹出此等阵仗。”陆怜生说到。
宋离上下打量着陆怜生,看他只如昨日般配了一柄长剑,顿时嚣张说到:“不知道友可还记得我?我正是一考兽语时,花了几百两银子请你相助之人。你可真黑呀,坑走了一众考生大把银子。如今你也算是落到我手里,我必让你尝尝分筋错骨之痛。”
陆怜生一愣,望向当时提出建议的应东流,这家伙明明前一秒还在岸边观望,后一秒却又混入了人群。早知会遭至报复,当初便不该听信应东流,漫天要价。
只管赚不管活,长宁少爷应东流。
陆怜生长叹一声:“哎,想来之后几场,还能遇到报复的,春试恩怨便在春试上一概了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