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道:“可以啊,让你来看本美男一展风采,你倒好自己也上了。对了,怂货怎么样?”
陆怜生指了指应东流道:“怂货迁到了他家马夫的宅子里。”
张阳摸了摸头,心里想着马夫还有宅子?但岂止应东流哪是一般少爷,老马又哪是一般马夫。张阳刚欲开口,陆怜生的目光便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名儒衣少年身上。
赵谦君孤身一人站在霆山的席位上,他代表霆山参试,虽说伤势未愈,无人陪护,但仍决定参加。他今早天蒙蒙亮时,便来到长青学院表明坚持参试,学院卖了霆山一个面子,便也让他提前在迎客道上等着。
“赵兄,春试怕是需要动武,你如今伤势未愈,不宜参加。”陆怜生走到赵谦君面前劝道,今早离院前,陆怜生见赵谦君屋内空无一人,便猜到他有参试的可能。
赵谦君儒雅一笑,道:“多谢陆兄关心。但我此番入京还需再做三事,春试便在其列因此不可放弃。”
见赵谦君心意已决,陆怜生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是迎客道上,越来越多的目光都落在了陆怜生身上,人们议论纷纷,这少年究竟是何来历?为何既有桑院院长优待,又与那焚阳骄子以及霆山少宗主谈笑风生。
应东流说到:“你个陪读的都快抢了本少爷风头了。”
陆怜生道:“也不知为何,近几日莫名结交了些了不得的人。”
春试由楼无言、映萤、长青学院副院长主考,宫里也来了不少大人物暗中监督。
映萤温婉大方,以一种柔和的语气说到:“感谢各位道友莅临寒院,接下去还请陪同的前辈暂先移步清雅居休息,春试第一场即将在此处进行。”
各派的前辈长老纷纷离开,迎客道上只剩下三百考生,与几十名考官。接着研兽司的客卿,便运来了三十只囚在笼中的无主天翔兽。
小主,
映萤又道:“如各位所见,这是研兽司精心调教出的三十只天翔兽,它们大多是从新雨山中捕获。多年来研兽司研究它们习性,以及兽语,并且它们的野性也被逐年磨去。这几日研兽司教给分别它们一段不同的话,你们需在不伤到它们的情况下,令它们开口,并翻译出其所言。每十人自由为一组,每组随意选择一只天翔兽,率先翻译出的前两百人通过第一场考试。”
楼无言自然无言,长青学院的副院长也同样无言,只不过他不是不想说,而是插不上话。何人不知,吕院长不在,长青学院真正管事的是青竹源那几个关门弟子。
三院自然有教授兽语的课程,只是相关课程不多,也鲜有学生放在心上,不过今日前来的三院弟子,大多二十岁左右,已在院中待了四五个年头,久而久之,对兽语也不至于一窍不通。倒是那些宗门子弟,不禁暗暗叫苦,宗门只教修行,哪讲过什么兽语。
“兜兜转转,不过是换了另一种方式考文。哎,你会吗?”应东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