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才过年。”应东流简洁明了地说到。
陆怜生想了想,对着老马说到:“马老前辈,听说今日望星楼还有不少活动,其中应该不乏美姬跳舞,这种地方舞姬的档次,您应该可想而知。”
老马挺了挺腰板,神色严肃的说到:“老头子我都一大把年纪了,看起来像贪恋美色之人吗?不过欣赏舞姿,老头子我还是很有兴趣的。”
望星楼不是寻常酒楼,除了喝酒、吃饭、摆宴、住宿,还有些楼层平日不对客人开放,听说有的楼层中,摆卖了修行秘籍,有的珍藏着神兵利器,还有的楼层定期开放,用于进行拍卖,听闻今天第五十一层,便会在子时开放,举行一场拍卖。
应东流等的就是子时这场拍卖,所以今日也就顺便守守岁。
离子时尚早,刚刚又有不少山珍海味入了肚,应东流便决定四处逛逛消食。有银子包下整层的也不止应东流一人,如此主要是为了图个清净。用餐时清静自然是好的,但应东流可不希望一直清静下去,人还是更喜欢热闹的。
最底下的二十层,是寻常客人消费的地方,但事实上能进这座楼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所谓寻常也只是较其他大人物而言。
百层的高楼对比上京的任何一处建筑,都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放眼宏国,超过三十层的高楼都是屈指可数。楼高则易倾,少有构架能承受住三十层以上的高楼,不说建楼需要何等珍稀的木材,关键是这技艺举世罕见。
望星楼是世间第一高楼,他的存在就是彰显宏国富强的最好方式,不论是宏国人还是他国人,凡初次见此楼者,无不惊讶于此楼的巧夺天工,此等高楼似乎该是仙界的琼楼玉宇。陆怜生时常在想,需是何等财力之人,能寻到那通天本领的工匠,继而造下此楼。
楼中各处尽是雕栏玉砌,但被繁华迷了眼后,这些似乎就像是随处可见的砂石,不再能给人的内心带去一丝波澜。唯一新奇的便是贯通各楼层的通道,几口通道四散在每层各处,每口通道处,各有一只青年期的天翔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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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期的天翔兽身形不算庞大,仅能供一两人骑行,楼内的数百只天翔兽垂直上下,运载客人通往各层,省了爬楼的艰辛,否则百层高楼更像是绣花球,好看却不实用。
陆怜生立于一只彩羽雀背部,望着周围其余几只上下而行的天翔兽,道:“不愧是望星楼,这般看来,这楼里岂不是还养了上百名天翔师。都说修行十者,九者武师,天翔仅一,莫非上京大师级别以下的天翔师,都是望星楼的势力。”
应东流单手扶头,轻摇了几下,似乎是在对陆怜生无知表示无奈,随即说到:“你别看着这些天翔师被当工具使了,就觉得人家一定是望星楼的人。只要望星楼开的价够高,全国各地都有人愿来担这份差事,这叫雇佣,为的就是赚快钱,修行者开销不低,可不是人人都像本少爷一样家财万贯,天翔师还需提升自己天翔兽的境界,开销更甚。为了白花花的银子,让自己的天翔兽被人当垫脚的工具踩踩怎么了。”
陆怜生眉头微皱,似是有些许不悦,轻声说到:“至少我有了天翔兽,一定不会把它当做赚钱的工具。”
应东流白眼翻上了天,道:“最烦你装清高,而且你有个屁的天翔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