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南武门外,其余十五门也都满是军官,城墙都筑那么高了,想必入京的检查也是极严。南武门内,两侧站满了身披甲胄,手执长戟的士兵,进城的人分成了左右两拨接受盘查,就是把坐着马车的和步行的给分开了。
陆怜生望向步行那队,见城洞处的军官,满脸严肃地翻着那些百姓的包裹行李,仿佛一旦发现什么违禁品,便会将其就地拿下。步行队的百姓,在拥挤的过道中挤得满头大汗,这让陆怜生想到了客来赌馆的赌客,他们夏日里挥汗如雨的样子。若非应东流,此刻自己应该也是那拥堵人群中的一员吧。
反观车队这,前十辆马车旁都有一名军官,主动跑过来检查。应东流的车看着也是十分华丽,很快便有一名肥胖军官,热情地迎了过来。
应东流掀开车帘,但人还是半躺在车中,他双手插在胸前,道:“怎么查呀,你动作快点。”
那胖子军官立刻赔笑道:“小的哪敢搜查,只是例行盘问罢了。”
地位决定态度,陆怜生在此刻也是深有体会。
“不知两位公子从何而来,家中亲朋在哪高就,此番入京又有何打算?”
应东流伸出手指,往自己面前一指,说到:“本少爷姓应,江州长宁城唯一有资格自称少爷的人。此番入京去三院找本少爷的孙子。”
应东流的孙子?陆怜生愣了愣,才想起长宁城中那个姓贺的纨绔,也记起二人赌约,自己要是被姓贺的杀死了,应东流便叫其爷爷。不过在那之后,应东流好像就自然地开始已爷孙相称,只不过是应东流为爷,贺仕杰为孙。
胖子军官多年来,不知接待过多少贵族子弟,从谈吐举止间便能看出身份真假,见应东流举手投足间满是不屑,身上的锦衣又透着浓浓的贵气,他马上谄媚笑道:“原来是应老州牧的贵孙,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也是今年报考三院的修行者吧,那可得抓紧了,毕竟报名期限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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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军官便给三人放行。
“好像有些随便,你一句话他就放你过去了,也不验真假。而且讨好你有什么好处吗?”马车驶进了南武门,陆怜生看着那胖子军官点头哈腰的样子,问到。
应东流对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于是说到:“也有你不懂的道理吧,这叫宁讨好错千个,也不放过一个。他在本少爷这留了个不差的印象,三两日本少爷还是能记得的,我们初入上京人生地不熟,最缺一个向导,本少爷保证那胖子会找上门来,主动为我们安排行程住所。”
“他不是军官吗?”
“是城门军官。”
“有什么区别?”
“城门军官的副业就是向导。”
宏国军队军纪严明,军官哪来的副业?陆怜生顿时觉得自己还是书读少了,否则也不至于如此孤陋寡闻。
上京中央便是金碧辉煌的皇城,如今宏国国力强盛,在天下诸国中为首,虽然西羌、北琅等大国并未俯首称臣,但仍是被宏国压了一头。从年号上就可见一斑,宏历、宏历,举世以宏为历,这是历史上少有的,可见东宏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