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逸舟在几只大船上安装床弩,范罗锅就围着他转,想从他嘴里掏出点什么。
“恩人,我跟你说了无数遍了,今天来的时候,我才知道给你们安装这些武器,我真的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范罗锅死死的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明白,公输逸舟肯定不知道,梁国和夏国,这个是怎么回事儿?就凭他们两个国家的实力,都是被世家架空的国家,有能力同我们华夏国家打吗?
水师官兵看着船上的武器,摸了又摸,忍不住心中的兴奋。
“都督,我们是不是出去可以试试?”
范箩锅看着下面的自己一帮人,虽然不够1000人,但经过半年多的训练,那也是能让对手吓一跳的能力。
“从今天起,刻苦训练这些武器,谁偷懒,军法从事,”
“看来我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啦。”不知是谁在下面说了一句。
公输逸舟在哦船上传授床弩射击的要领,直到他们完全掌握,最后在湖心摆了一艘报废的船只,公输逸舟在弩箭安上一枚炸药,边安装边示范。
“你们要记住,所有的程序不能越过,如果一旦出现事故,我们整船人就报销了。”
“这么厉害吗?”
“公输大师叫你们记住要领,不是要你们知不知道厉害?出了事儿谁负责任。”范罗锅在旁边发火。
公输逸舟小心翼翼的安放,水师官兵看着这位老人小心翼翼的安放,感觉到自己也小心起来。最后公输逸舟拔出保险销子,这才舒了一口气。
“恩公,你来试一下。”
范罗祸看了他一眼,走上前去,瞄准湖中的那艘靶船。
“放。”
弩箭带着破风的声音,直奔靶船。
“轰”的一声。
一声巨响,靶船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师官兵被这一声巨响给砸懵了,就连范罗锅也愣在那儿,许久才缓过神来看着公输逸舟,结果发现他也愣着了。
“难道你也没见过?”
“说实话,我看着他们安装过,叫我注意到点,的确没有见过他爆炸的情形,原来这么恐怖,威力这么大,怪不得先生如此有底气。”公输逸舟这小老头一下就放心下来,忍不住笑起来。
“同志们,这种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要加紧训练,到时候祖国需要我们,我们就是他们坚强的后盾。”范罗锅站在船上,向下面的水师官兵进行思想教育。
……
华夏各地的民兵,纷纷请书,要求上战场,现在各地的情况都差不多,我只好在帝都日报上发表了一篇社论。
报社还特地的增加了一篇,论压在百姓头上的三座大山,一石激起千层浪。现在很多小孩子都会识字,虽然不懂,但是他能读。
皇权,世家,为富不仁的土豪劣绅,就知道剥削百姓的血汗。
朱门酒肉臭,
路有冻死骨。
各地掀起了一股忆苦思甜风气,有的老人说着说着就哭了,结果到最后,大家哭的一发不可收拾,心中对侵略者的恨已经达到了高潮。
百姓的纷纷请愿书,已经堆满了整个桌子。
陆夫子看着这一幕,眼泪就已经湿了。
“民心如此,何愁天下。”
测量队的,审计组的,还有宣传队的,开始集结,进行集中培训,教育他们如何避免受到伤害,最大程度的保护自己。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原先特殊通道还能有些情报过来,到最后竟然情报都没了。这是什么情况?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表面是宁静的。
……
“谁?”
住在门口的周星辰,一下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