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转在他脑子里,把他吓得,恨不得当场掌嘴,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要是知道……
怎么早没有想到呢?
要是他知道三皇子这般,他哪敢触霉头,还想送女人入三皇子府呢……
这不是,这不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那,上赶着惹的三皇子不快吗!
嵇书悯似根本不在意他怎么想,也没有半分窘迫,安然的坐在那儿。
甚至神色间还带上了一抹笑,仿佛瞧着别人心慌气短,害怕瑟缩,能令他觉得挺有趣。
“您……您与三皇子妃娘娘情深!自是……自是要念着娘娘心意,是,是在下唐突了,唐突了……”快数九的天儿,冷汗顺着他脊梁骨往下淌。
“嗯。”嵇书悯不冷不热地哼了声。
“您与娘娘……情深义重,我做小人了,求,求娘娘莫怪!”
他哪儿敢说求三皇子殿下莫怪啊,只能拐弯抹角的说。
嵇书悯觉得无趣,也并未为难他,抬手示意小喜子推自己离去。
他神色恹恹,上了马车就显出几分疲态。
来参加这些个无所谓的宴会,并不是因为真想看这些人如何,只不过是做给一些旁人看的。
嵇书悯只觉得无趣,不知道自己这般做派,落在那些人眼里,到底会何时沉不住气,有所动作呢?
他回来将此事讲给陆梨阮听,陆梨阮张张嘴,心说:你也是真不要面子的。
“便是随便找个别的理由,也好过……”陆梨阮又有些好笑,嵇书悯此人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这不就一劳永逸了吗?”嵇书悯依偎在陆梨阮肩上,惬意的蹭了蹭,语调软软的。
“怎么,酒喝多了头疼?”陆梨阮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抬手让他靠在自己膝头,轻轻的帮他揉着太阳穴。
“这叫什么一劳永逸?”陆梨阮在他头上拍了下:“怕不是往后你走到哪儿,都得招人背后指指点点了。”
嵇书悯隔着布料,缱绻温柔地吻了吻陆梨阮的大腿,手臂揽在陆梨阮的腰上,指尖细细碎碎的,沿着她的背脊向上探去。
将人牢牢扣住:“我也算是实话实说,幸而梨阮不嫌弃我。”
秋天的时候,五皇子妃临盆。
陆梨阮小几个月没见她,这次随四皇子妃一同去探望,只见她腹大如衣服下扣了个盆,面色憔悴,连敷粉都懒得了。
上次见她,听她说吃不下睡不好,如今更甚,夜夜甚至都不能躺下,只得靠着小憩,好在也算是马上熬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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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梨阮当时也是那样想的,谁知道,临盆那日,四皇子府传来消息,四皇子妃难产,生了一天一夜,大出血,几个大夫用针用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吊住一条命,但孩子连哭的劲儿也没有,不知道能不能活呢。
幸好三日后,大人孩子都平安活了下来,陆梨阮心才放下。
虽不应该,但陆梨阮当时的确生了庆幸之感。
她不喜小孩子,嵇书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