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动手了?
“呵呵,谏议大夫伍孚,你与他们二人交情莫逆,不如你来说说?”
伍孚眉头一皱,稍作思索一番后,拱手进言。
“陛下,丞相状告之二人,皆为重臣。臣以为,不如宣其入内,对峙一番,看清问题缘由何来最为合适。”
没错,他们俩身份虽然不低,但参加朝议的权利,却是没有。
同时,伍孚倒是知晓王子服做了什么,但种家跟他赵昊还有矛盾?这他伍孚是真不知道。
与其那么被动,被赵昊动自己的人,不如先将自己摘干净,然后再看看双方问题根源何处。
到时候再对症下药,要么将己方损失降到最低,要么趁机,扩大自己派系的权柄!
至于为什么保皇派现在是以伍孚为首,当然是因为皇甫嵩那一辈的人都是老狐狸,不管是赵昊还是他们,都不会泥足深陷。
“伍大夫提议甚妥,丞相,你看..”
“那就让那两只老狗滚进来!”
赵昊这副姿态,自然令保皇党一众文臣武官都反感不已。
这俩有实权的都是老狗,那他们...又是什么?
“宣种辑,王子服进殿!”
刘辩无奈,只好吩咐小黄门传唤二人。
没多久,种辑与王子服,都来到议事殿内。
“我等,拜见陛下!”
“二位爱卿快快请起,你们是否跟丞相有什么误会,趁着今日速速说清。”
种辑闻言一愣,王子服倒是连忙磕头请罪。
“陛下,臣有罪。那日臣到城内新开的书坊购买小说画本,打发时间。
只是,只是看到一本名为《汉末演义》的书后,臣无法忍受书内对陛下与太后的描述,便怒而将那书坊,还有后面负责印刷那种新纸书的工坊都一通打砸后焚毁。
幸亏,幸亏没伤到人命。臣事后打听到,那是秦国公府名下的书坊,心下自觉后悔。国公能刊印这等书籍,自然是请示过陛下与太后的,故而已命人重新修建书坊与工坊,求丞相与陛下饶恕臣逾矩之罪!”
王子服这是姿态放的低?并不是。
他只是拐着弯来说,你赵昊心怀不轨,竟然敢在书里头,把天子与太后,都给写死了。
而我,只是君辱臣死,悲愤交加才做了‘不合规矩’的事,却不是‘不合法理’的恶。
一番说辞,将自己说得毫无过错,甚至一个忠臣的形象,已是跃然于纸上。
“什...”
“皇儿,丞相出征前便将此事告诉过哀家和你,你应是公务繁忙,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