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日时间,弹汗山所部尽皆亡散,残存侥幸之辈,皆往东北方向的部落奔逃。
仅一战,白起兵围弹汗山,一把大火烧死牧民不下二十万!
而剩余战死之鲜卑战士逾四万,最后俘虏者难以计数,粗略估算也有四十万!
就在公孙瓒收到赵昊要坑杀俘虏,以为赵昊要杀良冒功之时,赵昊却说出了令他无法反对的话。
“此举罪在当下,功在千秋!伯圭兄,真理与尊严,从来只能靠剑锋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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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胡人,屡屡犯我边境。你应该也明白单靠刘虞所谓的‘仁政’,是无法令边境得到安稳的环境的。
伯圭兄,你身为幽州人士,肯定是见过那些胡人是如何屠戮我汉家子民,如何掳掠我大汉州郡钱粮!
这一次,我就要让大漠成为我的牧马场。所有不服王化的蛮夷,都只能是土地的肥料。而他们的妻儿子女,便永世为我华夏儿郎的奴隶,哪天等他们也自认为汉人,再选合适时机解除奴籍。
伯圭,你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吧?若是你担心被扣上一顶滥杀无辜的帽子,大可尽早回归右北平,赵昊绝不阻拦你!”
公孙瓒沉默了,赵昊所言,他能听懂,他也想过。
将这些可恶的胡人,施行绝户计,绝对能换来北境之地上百年的安稳。
但是,他公孙瓒没这个能力,更没这个实力执行这样的策略。
如今,竟然遇到敢想、敢做、敢干的赵昊,他却开始犹豫了。
是啊,他早已不再年少,心思不再纯粹,世俗许多的羁绊让他忌惮不已。
沉默之际,他看向了陪伴自己征战多年的那匹白马。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
是啊,白马义从的口号,可是他自己设立的。
为什么,现在的他就不能继续履行自己的诺言呢?
“哈哈哈,镇北将军,莫不是瞧不起我幽州军士?
此等杀名,算得了什么?末将请亲自督斩,要随着将军把这些可恶的蛮夷...
斩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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