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绿珠回忆起那天的事,全身都害怕的发抖。
若不是有一个老人告诉他,何府中不干净。
她,也不会偷听到这一切,更不会发现后院里的隐秘...
“我..我在府中,不过是一名普通的丫鬟。幼年时,父母幼弟皆亡,因此被何苗大人...这个丧心病狂的狗贼,买入府中。”
听到这时,众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这个绿珠,是一个叛主的奴仆。
这个时代,流离失所,居无定处之人比比皆是,谁又不是一个‘可怜人’呢。
“原本,我还生活在虚假的美梦中,直到前些日子,我听到了何苗与两个黑衣神秘人的对话。”
何苗闻言,瞳孔一缩。
要是这事被外人知道,即便找不到证据,也足够他难办的了。
“贱婢!你找死!”
何苗想要当众杀人灭口的时候,大部分人对绿珠口中所言听到的秘密更加关注了。
只是,他们却担心不知这小女人,和这群侠客儿,是否能承受得住何苗的怒火。
“何苗!有本事让你这群人都一起上,且不说你打不打得过我们。要是把事情捅穿了,不仅你要出事,跟你做脏事的那些人,看他们容不容得下你!”
何苗被赵昊这么一喝,勉强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
然而,他也不想让这女人,把听到的一切说出来!
“哼!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请司隶校尉带人来,将人调走调查!现在,你把人交给我,我也不追究你的不敬之罪,如何!”
“呵呵,敬谢不敏!今日,谁敢上前,便问问我宝剑是否锋利呼!
绿珠,你继续说。
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不用担心!”
在场的女子,无一不眼冒桃花,看向赵昊。
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心仪之人,能那般护卫自己呢?
就是为难了扈三娘,闷闷不乐的吃起醋来了。
“嗯!那一日,我听到了。这何苗..竟然与那两个神秘人,密谋将今年城北外欠收之户中的童男童女,尽皆抵税,充入府邸之中做奴隶!”
“城北?那是不是李家村?”
“是啊..但没听说那边的耕地有欠收啊,咋回事?”
“嘿,外城的那些人,许多都是无权无势,却想来雒都谋生机的流民。他们耕地收获再多,天子脚下一层又一层的收税,他们哪还有足够的粮草上交?
那些官员中饱私囊吃不饱了,不就是欠收了嘛...”
绿珠之言,却是没让他们关注到那些童男童女。
倒是,关注起是否真正欠收起来了。